“没花呢。”李氏嗔笑着拍她手腕,“这般小气抠门,仔细以后夫郎跟你闹。”

像时鞠,每个月的俸禄全是交给他保管,偶尔喝个小酒还是看他心情给银子。

有她娘做典范,怎么就养出时清这么个会过日子的人。

没办法,社畜的钱恨不得掰成两瓣花。

时清笑,“他肯定不是个喜欢钱的人,他可能就是单纯喜欢我这个人。”

“嘴贫。”李氏拍时清的手臂,让她入席准备吃饭。

抬头瞧见时鞠回来,李氏伸手推她去里屋换衣服,“穿官服太正式了,这就是场小家宴。”

时鞠进了里屋反手拉住李氏的手,从袖筒中抽出一个礼盒递给他,柔声说,“生辰礼物。”

李氏脸颊上飞过一抹红霞,羞道:“都老妻老夫了。”

他嘴上这么说,还是打开方方正正的小匣子。按着时鞠的品味,估计也就是省一年的私房钱买的什么玉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