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阿姐,时清今天来找我了。”

钱焕焕动作一顿,眼睫落下,声音又轻又低,“是因为刺杀,还是因为户部的事情?”

钱灿灿嗤笑,“你看她像是说正经事儿的人吗?”

……不像。

钱灿灿握紧茶盏,跟钱焕焕道:“但时清说,母亲其实是庶女出身。”

钱灿灿猛地抬头,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并非是钱焕焕对庶女身份有什么偏见,觉得母亲若是出身低会影响到什么,而是母亲对庶女的态度她太了解了,所以才觉得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