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吃饼不抹点酱夹点菜,跟光吃馒头有什么区别?

钱灿灿听声音熟悉,掀起眼皮就看见时清,嚼饼的动作一顿,立马嫌弃起来,“我那玛瑙扳指红釉梅瓶,就换来这两袋饼?”

她问时清,“你摸摸胸口,良心呢?”

时清笑,“不是被你给吃了吗。”

她就这还伸手从钱灿灿手上掰下来一块饼,拉了个凳子一起坐在柜台后面。

钱灿灿瞪她,脸上虽然嫌弃,但啃饼的动作没停,“买什么?”

时清茫然。

钱灿灿抬起下巴示意,“来巴宝阁想买点什么?我如今当家,给你便宜点。”

宰死她!

时清眼睛一亮,伸手拍着钱灿灿的肩膀,表示道:“就咱们这关系,说买多见外,就不能送点什么吗?”

“……”

钱灿灿一指门口,苦口婆心劝时清,“你就当个人吧。”

“我都成神了,还当什么人?”时清把她的手臂摁下来,“你放心,我得道了肯定带你一起升天。”

“苟富贵勿相忘!”

钱灿灿作势要跟她打起来,“你是真的狗!”

两人互相挠了两下,心里都舒畅痛快不少。

钱灿灿心底的那点小疙瘩彻底没了,“这饼还行。”

“那可不,特意给你带的。”时清看着上午生意一般的巴宝阁,好奇的问钱灿灿,“你怎么住这儿了?”

她让人去钱府问,听到钱灿灿最近不住钱府住巴宝阁的时候,还挺惊讶。

“这儿自在。”钱灿灿咬着饼,没多说。

她在家里招母亲厌弃,她又看不惯不赞同母亲的某些做法,最后干脆搬出来住在巴宝阁里,眼不见心不烦。

同时还能帮许掌事鉴赏一下珠宝跟瓷器的真伪,帮忙估量价格。

纨绔有纨绔的长处,这是钱灿灿的优势。

“你来有事?”钱灿灿问时清。

“问点你家的私事。”时清坦诚极了,跟钱灿灿咬耳朵。

钱灿灿一直因为庶出的身份被钱母打压看不起,甚至故意把她养废,若是钱灿灿知道她母亲也是庶出的身份,得是多解气。

看不起我的人跟我一样的出身,那她有什么资格这般对我?

钱灿灿怔怔地看着时清,“你是怎么知道的?”

时清沉吟,“我说我猜的你信吗?”

钱灿灿盯着时清的眼睛,笑了,“我信。”

这次轮到时清懵逼了,“就你这样的,也就是我有良心,不然能把你忽悠瘸!”

“……滚。”

钱灿灿垂眸敛下情绪。

时清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是真是假。

比起时清一个外人,她查钱家的往事会方便很多。

时清饼啃完准备回府看看云执,站起来拍拍钱灿灿的肩膀说,“你们姐妹俩若是不愿意,这事我就不往外说。”

但她肯定找个机会单独刺激刺激钱大人!

钱大人还想当宰相?就她那点肚量,也就只能宰个猪了。

钱灿灿抬头看时清,眸色认真,“让我们想想吧。”

时清也没多说什么,拍拍衣服就回去了。

她想着云执头回来月事,路上还给他买了点红枣补补,准备回头劝他多喝点热水。

时清不在府上的时候,李氏来了趟两人的院子。

她俩出京前把兔子交给李氏照看,如今两个多月过去,小白云长成了大白云,肥嘟嘟的一只,雪白雪白的,光看着就觉得可口。

云执伸手把笼子提过来,然后让鸦青藏起来,“别被时清看见。”

不然肯定一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