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弦慢悠悠拉满,对准曹县令,“要不然比比是你板子打人疼,还是我这箭更锋利?”

“你、你、你敢!”曹县令瞬间气短,慌乱地左右看,想找地方藏身。

可所有弓箭对准的都是她,曹县令掌心出汗,下颚咬紧,心提到嗓子眼脚却是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衙门庭院里的衙役跟打手加起来虽说有百十人,可真比起功夫来,云执不拿剑甚至让她们一条胳膊都不在话下,何况两人身后还站着御林军头领。

简直就是大型虐菜砍瓜现场。

曹县令被弓箭对准,打手们看她脸色行事,全都迟疑的不敢乱动。

短短一瞬间,局势就这么逆转过来。

“放下板子,原地抱头,违令者下场犹如此盏。”

时清右手一松,脱离弓弦的箭“咻”的声飞出去,带着凌厉风声,擦着曹县令的手背而过。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疼的时候,箭头已经将正厅主位茶几上曹县令之前用过的茶盏射爆。

“啪”的声清脆碎响,像是炸在众人心头,惊的心脏颤栗头皮发麻。

时清拿着弓,视线环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