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百姓又是另一副嘴脸。

虽说不是穷凶极恶, 却也没拿她们的性命当人命看。

老郑轻声叹息,羡慕起临县的来, “听说她们那儿的县令跟小时大人您差不多大,年纪轻轻就很有作为, 估计调走也就这一两年的事儿。我们命苦,就摊不上这样的好官。”

时清好奇的多问了两句, 才发现临县的县令不是外人,正好就是她二姨母的女儿时殷!

当年时殷中了进士离京做官,没成想来了这边。

因为二姨母的夫郎出身低,是街上卖豆腐人家的儿子,一直被老爷子嫌弃,从来没给过什么好脸色看。

二姨母一气之下带着夫郎久居书院, 轻易不肯回来,很多时候老二都不愿意把家里的事情往外说,真真的过成了三口之家。

这次估计也是没想到时清会挑到曹县令这个县城,所以就没说时殷在附近。

时清跟老郑在外面聊天,云执跟郑夫郎在屋里包扎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