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翘着腿,不管不顾的语气,“反正我要睡床。”

时清还是头回见到有人在她面前耍横的。

“真的?”

“真的。”

“不后悔?”

“不后悔。”

时清笑的危险,“这可是你说的。”

云执一个在府里都会在床跟软榻之间拉上屏风的人,面皮薄的像张纸,就这还敢跟自己耍无赖?

时清将手里擦脸的毛巾往桌上一摔。沾水的毛巾带有重量,“啪”的声砸在桌子上。

云执心脏吓得一哆嗦,眼睫毛跟着轻轻颤动,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滑,余光偷偷瞥时清的方向。

老实说,他已经有点怂了。

时清把披在外面的外衫脱掉随手搭在衣架上,将满头长发挽起来,“既然是你主动的,那我要是拒绝岂不是显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