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全部束起,伸手一牵马绳,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
孙绾绾笑的温雅,“不愧是钱家的女儿。”
她跟着上马,作势邀请钱焕焕一同走。
钱焕焕却是双腿轻夹马肚子,回头看向时清跟云执。
本朝民风开放,男子可以上街也可以念书。像是云执这种出嫁后的男子,只要有妻主陪同,参加春猎也是可以的。
在众人眼里,别人单枪匹马那叫“猎”,妻夫两人一起,那叫“踏春”。
孙绾绾坐在马背上微微眯眼顺着钱焕焕的目光看过去。
时清身着红色短打,头系红色发带,眉眼张扬容貌昳丽。她翻身跃在马上的那一瞬间,好像连天边的晚霞都为之失色。
天地间最浓烈的颜色,就是马背上的那抹红。
亏得她是个女人,但凡是个男子,京中光冲着这张脸想要求娶的人都要踏破时家的门槛。
而她身边的云执,穿的是青蓝色,行云流水般翻身跨坐在马上,气质清爽干净,动作更是轻盈的像片叶子,跟世上绝大多数脂粉气十足的男子都不同,独树一帜。
妻夫两人并肩而坐,说不出的般配。
可惜,两人站的是钱焕焕。
云执皱眉看时清,“你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