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追上千里,受伤自然也是家常便饭,他今天不爽是因为他面对的不是能随便杀的匈奴人,让他这么憋屈实在难受。

“不用,”萧承野俯身,咬着谢少淮的衣襟,将青年的领口扯开,细细舔着青年白净修长的玉颈,“为夫知道,不能随便伤人,为夫在宁县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明日为夫带着周崇去,定把许家的人摸明白。”

萧承野对床事乐此不惫,谢少淮的精力却甚少能跟上少年。自有了孩子后两人便没怎么做,少说有了月把时间。

谢少淮本来以为少年有些定力,感受到了,他不由有些怕人胡来,“殿下,现在还不行,还吃着安胎药呢。”

“嗯,”萧承野揽着青年一把窄腰,手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了一把:“知道,不做。”

………

不多时。

“别闹。”谢少淮挣扎了两下,将手从少年的桎梏下脱出,想去扯自己的亵裤,却不想少年掀开了被褥。

谢少淮,“萧承野完事了就睡,别再乱来了。”

“不要。”

……

不知多久。

谢少淮:“……”

谢少淮:“身上都脏了,殿下去打些水来。”

若是谢少淮现在还起得来,绝不会让受伤的萧承野去,但他身子软的厉害,动都动不了。

“一会儿再去。”萧承野舔开青年的唇,渡了口水过去:“阿淮尝尝什么味儿。”

谢少淮怎么能受得了这个,想扭头过去,却被萧承野捏住了下颌,少年就这么强势吻了上来,浓郁的腥气让谢少淮想把人的舌头咬下来,这还不够,发觉少年身下那只手在做什么的时候,谢少淮身子一僵,随后少年便道:“阿淮不怕,昨日许太医上门的时候交代过,四个月后就稳了,没什么的。”

谢少淮抿着唇,双手死死推着少年的胸膛,腿却夹不住:“萧承野够了……”

事罢,谢少淮彻底没了力气,等萧承野打了热水过来,用手布把他身上仔细擦干净,他那股子火气才消下去。

“阿淮的衣服明天为夫亲自洗,”说罢,萧承野随意将两人都脏了的亵裤一扔,上了床,将谢少淮揽在怀里舔:“阿淮嘴上说不要,但就是喜欢的,咬的厉害。”

谢少淮:“……”

谢少淮受不了这些淫词浪句,但是不可否认,这种事情偶尔做一次确实舒服,他便没再多说,只道:“殿下别说了。”

“为何不能说?”萧承野蹭着谢少淮的脸:“为夫喜欢说,方才说了,阿淮就抖的厉害。”

谢少淮实在疲倦,哼了两声,便靠着少年的胸口睡着了。

晚上睡的早,翌日谢少淮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约莫才寅时,他养成了醒了就要起床的习惯,便拿掉了萧承野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谁知他方一动,抱着他的男人就醒了,“阿淮?”

谢少淮:“殿下再睡会儿,现在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