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年舔砥着柔软的唇肉,吁了口热气:“就是阿淮的狗。”

第26章 都是阿淮的味道

夜里又落了一场雨。亥时末, 梁王府的内宅又点上了烛火。少年赤-裸着胸脯,从榻上下来,拿着烛台将塌前的小窗户打开。

清凉的湿气钻进卧房, 吹散帐内氤氲情靡。

谢少淮摊在软枕上,斜靠在床头,顺着打开的小窗户看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

萧承野打开窗,将烛台放回去, 拿了件衣裳盖在谢少淮身上:“阿淮, 寒气大,莫要着凉。”

少年的头发还束着, 冠都没除, 精壮的上身赫亮着数道红痕,绯靡的汗珠还挂着鬓角。

谢少淮垂眸, 扫了眼窗前的少年,“殿下不冷?”

青年语气冷淡, 分明是反着质问他。

不过, 同时正当活力的年纪, 谢少淮的体力确实比不上萧承野, 所以他才不爽,眸子冷冷地扫在少年清晰有质的肌理上,眉心浅蹙。

萧承野餍足了, 看着出来谢少淮又不开心了,便跪在他身边, 真的跟小狗似得反握着青年修长的指节, 将那猫儿似得利爪含在口中:“小王都被阿淮捂热了。”

萧承野舔了舔后牙, 回味似得道:“阿淮里头热极了。

谢少淮:“……”

谢少淮随手抄起少年方才垫在他腰下的软枕,一把丢在了萧承野脸上, 抽出手来,抓着被褥,“滚。”

萧承野接住腰枕,鼻子轻轻往上蹭了一下,青年身上那股子膏腴的浓香,像是让人发-情的蛊药,此刻全都粘在腰枕上了,还有些湿哒哒的东西。

都是阿淮的味道。

好闻的紧。

“阿淮又气什么?”萧承野抓着枕头上了塌,掀开青年身上的被褥,强行往他身上蹭,“不是说要生宝宝吗?”

萧承野:“不多来几次怎么生?”

谢少淮乏的厉害,尾椎处酥麻不堪,室内浓郁的香味被外头新鲜的泥土味儿吹散不少,刚清醒些,少年又贴了上来,硬-邦邦的胸膛上站着湿漉漉的汗,脏的要死,“滚下去。”

“不要,”萧承野被骂,嘿嘿笑了两声,不知怎么地,谢少淮越是骂他,他就是越-硬,恨不得要将床凿出个窟窿,“小王都是阿淮的夫君了,能滚哪里去?”

萧承野捧着身下人的脸,舌尖在人唇瓣、脸蛋、眼皮上舔了又舔:“阿淮,这一切就像是梦一样。”

萧承野舔完了,双臂支在谢少淮肩膀两侧,黑黝黝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小王都不敢想,真的能娶阿淮做王妃。”

“阿淮,小王好喜欢你。”

“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嘛。”

谢少淮:“……”

翌日一早,谢少淮早早起床,让青松煎了药。萧承野起来的时候,谢少淮已经穿戴好官服,正在屋子里吃早膳,身边放着一册礼单,是萧承野让刘管事准备的聘礼礼单。

谢少淮不在乎萧承野给他的聘礼,也没准备动,因他不打算和萧承野真的做夫妻。

但刘总管将聘礼一一复述给他的时候,他眉心还是不由一紧。

刘管事将长长的礼单念完,末了又加了一句:“另有黄金六千两。”

谢少淮抿了口浓粥,“其他的都除去,就这六千两黄金便可。”

刘管事闻言,面露难色,六千两金饼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这些东西和前面那些古玩字画、玛瑙玉器相比,根本不值钱,且这都是王爷的意思。

“阿淮说多少便是多少,”萧承野穿好衣物从内殿走出来,打发的刘管事,大咧咧地坐在谢少淮身边,双手指着脸颊,目光全落在正在用膳的青年身上:“反正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