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交合处黏腻不已,发出咕啾的声响。

体内的物什隐隐又有变大的趋势,张寻崇感受着那股饱胀感,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

“出去……出去!”他推开沈薪,命令道。

沈薪虽然十分舍不得这份温暖,但他更不敢惹张寻崇生气,手指挠了挠他的腰,扶在那处缓慢退出自己。

两个人结合得异常紧密,抽出时颇为艰难,张寻崇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那根东西自内而外掏翻了出来,湿淋淋的肠穴蠕动着,艰难地把沈薪半勃的欲望吐了出来。

张寻崇随便扯过两人身下一件满是褶皱和湿痕的衣服披在身上,赤身裸体地下了床,急冲冲往外走。

红肿的后穴含不住沈薪射进去的精水,迈步间便顺着满是伤痕的大腿根淌下来,淫靡地滴了一路。

他摇摇晃晃冲到帐外没走两步,不禁腿一软,跪在地上呕吐不止,把昨晚吃下的东西一股脑全吐了出来。张寻崇吐得太狠,不断收缩的胃袋逼出了眼泪,他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喉咙和整个胸腔都在火辣辣的疼。

这么一吐,让张寻崇清醒了几分,他直起腰,忽然被清晨的冷意激得一个哆嗦,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穿衣服。

裹着外套钻回帐内,张寻崇发现沈薪胯间的性器高翘着,双腿难耐地相互摩擦,见男人走近,沈薪的欲望一跳,又被他胡乱压住了。

张寻崇没心思管他,清理干净自己,套上衣服正准备出门,看见沈薪的仍是满脸通红地摸着自己鸡巴,说了一句:“自己解决吧,我走了。”

说完便出了帐子。

结果,这回换张寻崇等不到彭大先了,他在外面等了一刻钟,等不来人,去到几个帐子挨个一看,发现不少人昨晚喝得比他还多,现在正瘫在床上呼呼大睡,根本起不来。

于是他白得了一天的休息。

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为了不白跑一趟,张寻崇去火炉那取了点工具,打算回自己的帐子捣鼓点小玩意。

头顶飞过一只8L26L2黑乎乎的东西,影子从他身上掠过,迅速远去,渐渐变成一只黑点。那是由楚钊派出,从阿耶望部后面山里矿场中飞出的乌金兽,专门用来往外运送矿石的工具,经过几夜的炼化提纯,今天刚装满了第一辆。

张寻崇看着那向宥泽方向远去的黑点,没有吭声。

回到帐子里,沈薪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他显然没想到张寻崇会这么早回来,吃了一惊,随即高兴地扑上来,也不嫌张寻崇身上硌得慌,抱紧了他。

自失忆之后,沈薪几乎不怎么会说话了,一切情绪都能从他的行动中表现出来。他变傻了,却也更粘人了。

张寻崇推开他,将带来的东西摊到木案上,抓起一个草垫垫在屁股底下坐好,自顾自伏在案上动起手来。

沈薪没见过这么多奇怪玩意,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

“别动。”张寻崇一巴掌把那只作祟的手拍下去,拿起他要碰到的工具。

沈薪见状乖乖缩回去,默默盯着男人的动作。帐中只有叮叮当当的轻微响声。

临近晌午时候,昵凡亚来乐呵呵找过来,她看张寻崇早已睡醒,大大咧咧地掀帘进帐,一边走进来一边说:“张师傅,别把我舅舅昨晚的话放在心上,那都是他胡说八道的。”

张寻崇抬头看了她一眼,冲她短暂一笑:“昵凡亚不用担心,我不打算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