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起。体内的硬物嵌得更深了几分,张寻崇疼得倒抽一口气,身体僵硬紧绷。
“两年没有进来,张大哥的屁股还是那么舒服。”沈薪含住张寻崇的嘴唇,企图撬开他的牙齿,给予他一个深吻。
双手扳过脸来,张寻崇想躲也躲不开,被他亲得涎水直流,脑子发昏。等他好不容易清醒下来,觉察到嘴里探入了一根柔软的舌头,刮搔齿根,舔舐着黏膜,当机立断咬了下去。
沈薪觉察到他的意图,彼此分开,他维持着吐出红舌的模样,舌尖还沾着晶莹的唾液,模样可怜地看着张寻崇。
男人不想理睬他,可哪知道这人下身忽然有了动作,重重一捣,再抽出。身体许久不经性事,现在被沈薪粗暴拓开,张寻崇咬紧牙关,痛得冷汗直流,湿软的内壁差点被沈薪刮得倒翻出来。
“你夹得我好疼,放松一点。”沈薪舔着张寻崇的嘴角,捏了捏男人的屁股,挺身深深送入自己。
张寻崇眼前一黑,怕他太粗暴把自己搞到受伤,只好强迫身体放松。
肠穴不多时就彻底柔顺下来,服帖地裹紧沈薪的欲望,柔韧弹性的内壁热络地吮吸着肉根上怒涨的青筋,抽捣之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堪入耳。张寻崇被他压着两腿奸软了屁股,臀缝之间尽是精水肠液,腰身覆着汗珠。
张寻崇累极,待做到后半,意识已经模糊了,等到沈薪又往穴腔深处释放出自己,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睡了过去。
即便睡着了沈薪也不让他安生。他贴着男人,捧起他的胸乳,含住一边乳粒,啜奶似兰!生82346整!理的吮吸不停,把奶尖吮到肿胀充血,又用犬齿的尖儿去碾敏感的顶端,把那处几乎刮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沈薪饱餐餍足,为张寻崇解开束缚,双手环住男人的腰侧身抱过来,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入他的胸膛。隔着胸膛,他能感受到男人那颗跳动不止的心脏,无比安心。
这个人,由身到心都是独属于我的。沈薪这样抱着张寻崇舒服睡了一觉。
他心念了这幅身体十几日,馋得把梦里的男人也压着肏干了几回,奸得他肠穴软烂灌满精水,没了封堵时淫液混着白精发了洪一般从熟红的肉腔深处汩汩流出。
睡醒时,沈薪胯下已是硬得流水。他埋在张寻崇颈窝蹭了蹭,下面淌着液体的硬挺之物抵在男人腿缝之间摩擦。
男人还没醒,眉头微蹙,似乎是被沈薪勒得难受,睡梦中也不舒坦。他梦到了什么不悦的事情,轻声梦呓着什么。
沈薪按耐不住好奇,侧耳凑近了,才听清张寻崇在轻声念叨的内容:
“胡深……这些小动作你……”
听见他在梦中呢喃别人的名字,沈薪身体一顿,瞳仁缩紧,瞬时变了脸色。
你为何喊着别人?你心里应当只有我才是!
沈薪盯着男人并不安宁的睡颜,心中波涛汹涌。胸口升腾起一种熟悉的闷痛,他感觉自己遭到背叛,被欺骗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