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后穴被强硬顶开,塞入了一个头部,张寻崇痛得想死,额头渗出冷汗,呼吸困难。

男人被堵住了嘴,所有痛呼都变成了低低的呜咽,沈薪更是不会在意他的反应了,掐着腰自顾自地将自己送到了底。

穴腔里没有彻底润滑,干涩而高热,每进入一寸,张寻崇便哆嗦一次,胸痛起伏着泄出一声粗喘。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打结了,拼命想放松自己,现在若抗拒只能带来更多痛苦。

待臀部贴上沈薪的胯骨,未等男人适应,沈薪便动起腰来。

身体里的热物几乎要烫伤脏器,张寻崇脸色苍白,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可没动几下,肠肉就被肏软了,内壁热络地贴上侵入物,抽离挺入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里面真是好舒服,又热又软,真会吸。“沈薪拨开男人眼前落下的发丝,挺身又是往穴心送去,搭在腰侧两条有力的腿不由得肌肉绷紧,更夹紧了几分。

若是平时,沈薪做得狠了,把张寻崇搞疼,男人还会央求他轻柔几分。现在沈薪将他捆绑堵嘴,分明是当作阶下囚一般看待,更是随心所欲了,丝毫不顾及对方感受。

此种疼痛不比皮肉伤,外伤的痛楚药物尚可缓解,可这样的疼真是无药可治,如钝刀割肉。

这哪里是真心相待的样子。

张寻崇有些绝望。

沈薪忽然停下动作,看向桌上燃起的油灯。

灯芯上缓慢燃烧的火焰无端地颤抖一下,屋中门窗紧闭,也没有风,灯火何故发颤?

张寻崇没注意沈薪的动作,只是趁着停下的功夫大口喘息。

勒在口中的绳索又莫名被沈薪松开,咬在齿舌间那一截早就被唾液濡湿,软软落在胸口上。

男人积压下满腹愤恨,现在嘴上没了封堵,他一句脏话滚到嗓子眼刚要骂出来,就听得门被哐哐敲响,吓得浑身一震,当即噤了声。

“张寻崇,张寻崇你在家吗?”是赵国良在门外乱敲。

在沈薪戏谑的注视下,张寻崇心跳骤停,骇出一声冷汗,抿紧嘴唇,生生把话吞回肚去。他不敢吱声,生怕赵国良发现自己这幅被人压在身下的狼狈样子。

沈薪眼神玩味,唇角带笑,慢悠悠将人摆成跪伏姿式,狠狠贯穿。这一下进得极深,差点把张寻崇捅到吐出来。

他就是想逼得张寻崇叫出声音。

赵国良真是契而不舍,站在外面敲了足足一柱香的门:“你前天状态不好,我今儿个来看看你。”

张寻崇浑身冷汗涔涔,肚子里那根东西几乎要搅烂他的内脏,每进吞一寸,带来的都是绵长难忍的疼痛。他怕极了自己会忍不住叫喊出声,趴跪在床上,头抵住床褥,想用膝盖爬走。

等到沈薪在里面释放一回,男人身体向前一倾,臀缝之间的肉穴吐出水淋淋一截狰狞性器,穴周发肿的褶皱翕动不停,几乎能看到翻出的熟红内壁。

沈薪直起上身,不急不躁,无言看着张寻崇扭动身体慢慢吐出自己。这样玩竟也没有受伤流血。男人的腰臀都因为刚刚的肏弄发着抖,曲线很是好看,肌肤上沁出薄汗,摸上去滑弹又充满力量,令人爱不释手。

待到眼前这具强壮紧致的身体将穴里的阴茎吐出大半,沈薪才慢悠悠握住张寻崇满是抓痕的腰,挺胯再度深埋回去。

滚烫的性器燎得内壁发疼,男人倒抽一口气,难以抑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呼吸凌乱。

沈薪抵在深处狠撞几下,顶开充血的黏膜,前端碾出一片粘稠腻人的水音,肏得男人背部肌肉紧绷,浑身痉挛不止。

青年俯身贴在张寻崇的背上,挨在他耳边呼出一团热气后,压着声音嗔怪道:“做这么久了,张大哥还是好紧,咬得我下面好疼怎么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