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四肢不温,脉象沉细无力,你现在阳气虚衰。”
张寻崇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见丁宿之的脸色不是很好,像是隐瞒着什么。
他还没问出心中疑问,丁宿之便收手站起身来。
”来一碗馄炖汤。”丁宿之往摊主钱篓里扔了一枚铜币,又点点桌子,“你喝完回去,先把身子暖了,明天再来找我。”说完,与张寻崇简短告别后离去了。
摊主很热情,没一会就将汤端了上来。汤是鸡骨头吊的,还撒有葱花和少许肉末,滋味鲜香,张寻崇也不想拂了丁宿之的好意,端起碗吹到不烫口,喝了个干净。没一会,四肢传来暖意,他感觉确实舒坦了许多。
喝完馄炖汤,张寻崇原路返回,距衙门还有几丈远时,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两个人,一个是赵国良,另一个是张寻崇刚刚捉到的小偷,蔫头耷脑,身上套着枷锁。
赵国良同他打了个招呼:“我要把这人送去牢里,顺便再核对一次口供,你上次有其他事没在,这回要一起去看看吗?”
张寻崇点头,果断道:“去,本来就是要去的。”他说着,等二人走来,脚下转了方向,和赵国良同行向牢房方向走去。
“驱傩队的事如何?”赵国良问。
“傩仪就在明日,没什么可准备的了。”张寻崇答。
牢褴殅房离得不远,一盏茶时间就走到了。还没进到里面,张寻崇隔着门就听见里面的喧闹之声。他皱着眉头踏入其中,发现一些流民和黑汽坊抓回的守卫犯人不知何种原因吵了起来,正隔着铁门对骂。
而在咒骂声中,狱卒窝在看守处的椅子里睡得分外踏实,污言秽语分毫惊扰不到他。
赵国良看看熟睡的狱卒,在他耳边打了两个响指,囚人的骂声在狭小的走廊无限回荡,响指声几乎淹没其中。见这样没法叫醒他,两人对视一眼,赵国良抬起一只脚,揣在了椅背上。
椅子向后倒去,狱卒感受到身体后仰,隐隐要摔倒,瞬间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手忙脚乱地在摔地前把自己身体摆正。
“哎呦!他妈的哪个孙子”狱卒忙不迭坐稳,抬头刚要骂,就看见面前立着两个人,瞬间软了下去,“啊哈哈,张头赵哥你们来了。”
“把这个人关进去。”张寻崇推了推小偷。
“好嘞。”狱卒牵着枷锁上的铁,把小偷关进最里面一间牢房中,“别吵了别吵了!”他一边走,一边踹着沿途的铁门,试图让囚犯安静下来,可是没什么用。
赵国良被声音吵得脑瓜子嗡嗡直响,抄起腰间铁尺,狠狠掼在铸铁的牢门上,“哐”的一声,金属震颤的声音裹挟着他的怒喝响彻整个牢房:“安静!”
所有人果真都收声了。
【作家想的話:】
能不能做成手艺人我不说,我只知道张头还要继续被欺负(。
古代蒸朋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