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眯起眼睛,将手贴上自己胸口,揉了一把,问他。他自己连做好几天,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沈薪微微一笑:“怎么会累呢?”
张寻崇发现,大约是沈薪年纪小的缘故,技术着实有些欠缺,每每欢好,自己都是疼痛甚过快感。可张寻崇又怕自己说了之后,沈薪自尊心再度受挫,安慰还来不及,终是决定默默忍受,只在实是疼得受不了的时候皱着眉拜托他轻一点。
自张贴后过去了十几日,那两千两赏金的通缉令似乎没什么作用,百姓从一开始的纷纷围观再到现在早已无人问津。
尤策等得心焦,决定带着缉火营一众人再去邻近的阳川府查探一番。
景王楚钊乃当朝皇帝第六子,受封食邑即在阳川府。景王性情温良随和,武功卓绝,又爱民如子,听闻百姓深受强贼困扰,曾亲领五百兵马扫平了扎根在阳川府附近河流的大小水贼营寨。若有楚钊相助,借予些人手,缉捕工作一定会轻松很多,尤策是这样盘算的。
临行前,尤策来向张寻崇道别:“我们年前不会回来了,张捕头若是期间得到赤蛇教什么消息,还望立刻联系我。”
“临近过年,我料那些人近日不会有什么动作了。”张寻崇说。
尤策抿紧唇,一幅“希望如此又太不乐意这样”的表情,焦躁不已:“他们不惹事我自然高兴,可这样就更不好抓了……我不知何时才能回家看看。”
“尤百户来这里多久了?”
尤策默默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半年时间,赤蛇教刚在这附近活动的时候就被派过来。“
“是挺久了。”张寻崇不由得同情他,“祝尤百户早日归家。”
尤策感动得连拍两下男人肩膀,又和他聊了几句,才离开。
腊月,年关将至。
缉火营那些人走后,张寻崇忙得脚不沾地,驱傩事情刚定下来,忽又传来城外河中捞出无名焦尸的事情。董鸿波命他五日内查破此案,将犯人带上堂来,此外又增派了巡夜人手,搞得张寻崇要日夜巡街。
不仅如此,牢里还关着几个从黑汽坊救下来的人,这些人不会久留,但在交代完黑汽坊所有的细节前还不能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