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架起的是密密麻麻的铁盾。箭头雨点似的砸落在盾面上,根本伤不到人。

“那是启东守备军的铁盾,”朝晖说,“他把南北战场的优势都吃掉了。”

“他是豺狗啊,”郭韦礼扶着墙壁,听那石块的砸声越渐密集,扯着嗓子说,“这已经不是骑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