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萧家的事情。我明白这个道理,大哥和老爹也明白。这面铁墙该交给谁来继承?谁都可以,只要他扛得起。我要回的是离北,不仅仅是家。郭韦礼身为离北老将,他对你们的职能最清楚不过,他没有伤骨津的眼睛和耳朵,这是给我最仁慈的警告。打起精神来晨阳,我们的对手全部都是久经沙场的前辈这世间没有必输的仗,那些铁壁重围、牢不可破的都是假象。我要回去,我要一个属于我的离北铁骑。”

晨阳指尖微颤,他跪坐的双腿被压得发麻,可那麻劲一直蹿到了脊梁。他面对着这样的萧驰野,在满腔热血里把畏惧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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