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但一想到此刻肉体相合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他朝夕相处的挚友,裹挟着耻感的矛盾心情就会鼓噪起来,仿佛前所未有的满足、但却又无法彻底满足,只能不断用新的欢愉填满这奇特的空虚。

追逐快感的本能驱使着他开始轻轻前后晃腰。肌肤和肌肤贴合在一起,仿佛两人之间清晰的界限因为升高的体温和湿度而变得模糊,肉和肉摩擦的细微声响中掺杂着汁液交缠的黏稠声音,咕啾咕啾地作响不停。

“嗯……嗯哈啊……”

齐筠像是遭遇梦魇一般不安地在枕头上扭着头,唇瓣完全张开了、伴随胸口的起伏大喘着气,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轻薄的手帕下眼球轻微地动弹着,双手也抓紧了床单,看上去随时醒来都不奇怪。

明知这样做恶劣至极,沉迷快乐的崔天翎甚至连危机感都淡薄了,只顾把挚友的性器当作按摩棒自私地满足性欲,发情的身体却根本停不下来。勃起肉棒的弧度和凸起的青筋一次次搔刮敏感的屄肉,两片肥肿的小阴唇一抖一抖地缠卷着柱身,甜丝丝的快感从灼热的接触部位升腾蔓延,直逼得他腰眼发麻,忍不住发出腻人的轻吟。

“嗯啊、哈啊、嗯呜……!”

跪姿动得有些吃力,他索性换成了双脚踩床的蹲姿,双手撑在齐筠身侧,用这种撅着屁股的放荡动作模拟交合。

好厉害、齐筠的肉棒……呃啊、在摩擦着我的……好热,下半身要融化了……龟头、龟头蹭到阴蒂了哈嗯、这么大的龟头,如果勾住子宫口的话、马上就会喷的……

腰胯快速地一起一沉强奸着鸡巴,布满汗珠的圆臀甩出下流的肉浪,熟透的肉屄每一次撞上粗硬的肉棒都激起爱液飞溅,展开的屄缝里面娇嫩的褶皱被肉茎碾了个遍,完全脱出包皮的软韧阴蒂被反复压扁、被挤得东倒西歪,穴口也像鱼嘴般一张一合地吸附着肉棒,两人之间丰沛的淫水都打出了泡,溽热腥甜的性味和汗味四处弥散。

发力的腹肌也绷出坚实的阴影、在快感中不断发着抖。乳孔流奶流得更厉害了,像失禁一样溢出个不停,连肛穴也在随着雌穴淫乱地蠕动、分泌出湿漉漉的肠液。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处处浮出诱人的红潮,昭然若揭地显示着主人的沉湎。

“呼唔、嗯哈啊、咿嗯哦哦哦哦!”

即使有意压抑着音量,床架摇动的嘎吱声和淫液水声之中夹杂着的闷喘听上去仍然下流无比。形状姣好的嘴唇忘我地张成了O字型流着口水,湿淋淋的舌头像随时都要吐出一样在口腔里蠢动,鼻翼翕动着像是生怕窒息一般拼命吸入氧气,被热潮侵袭的琥珀色眼瞳在生理性泪水中融化、随着难耐仰头的动作而时不时微微上翻,从泛红的眼角到鬓边都汗湿得一塌糊涂,一副发情痴女的下流模样。

想要、好想要……不只是这样蹭、还想被狠狠操进去、把精液全射在里面……屁穴也好痒、最深处的结肠口也想和鸡巴接吻、呃啊……被当成便器飞机杯使用也可以、粗暴的也可以、想要齐筠的精子,太舒服了、要死了嗯呜呜……

离真正的交合只有一步之遥的边缘行为仿佛春梦成真,幻术造出来的齐筠、自己不堪的幻想中的齐筠,以及现实中偶尔令人产生暧昧错觉的齐筠,几种光景逐渐在热浪里搅合在一起不分彼此,被可憎梦魔教会的淫言浪语充斥着大脑,变本加厉地驱策着小腹中涌动的热意流窜全身。

“哈哦、呃嗯、去了、要去了、呃哈、呜嗯嗯嗯嗯……!”

感受到包在花唇里的肉棒开始搏动,崔天翎喘着粗气加快了摩擦的频率,愈发卖力地把骚滑肥软的屄肉往鸡巴上送。无法真正吃到男根的骚肉壶空绞着排出白浆,淫乱的阴蒂肉粒胀硬得像是要滴血,整口骚屄涂满晶莹穴汁的殷红媚肉在大开大合的来回拖拽拉扯中被碾得越来越肿,那副情状一看就知道这团骚肉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