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被自己所爱的人偏爱。
久而久之七中的人都知道这两兄妹惹不起,一个护妹狂魔,一个超级兄控,一得罪就得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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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年年如此,闷燥了数十日也没下起暴雨来,树上的知了吵得人心烦,天气预报常有不准时的,报了一整天,入夜才见着几滴雨。
谢风从柳璇子的隔壁搬到了楼下,这样一来柳璇子不能翻窗溜到他房间里,他也不会整夜挣扎要不要去她房间偷窥,减少了犯错的机会,但对她的欲望还是只增不减,愈演愈烈。
柳璇子对雷声的惧怕甚至有些变成了对雷声的渴望,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能进谢风的房间和他共处一室,谢风会抱她很紧,紧到全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深夜,她盘腿在谢风的床上吃西瓜。
谢风对于她总是在床上吃东西的爱好不赞同却又管不住,他道:“小麻烦精,就喜欢把哥哥的床弄脏是不是?”
柳璇子习惯性撒娇道:“哥哥喂我吃~”
这些都是一点一滴养成的,因为有人宠着,柳璇子才学会了撒娇,才越来越得心应手,才能拿得住谢风的七寸。
说是那么说,谢风照样会惯着她,平日里也没少惯。
他举着半个西瓜一勺一勺喂给她吃,他喂柳璇子就吃,像只被投食的小仓鼠,腮帮子鼓鼓的可爱,看见柳璇子这样他也愉悦了,忍俊不禁道:“肯叫哥哥了?”
她就这样,对谢风有求时就管他叫哥哥。
她知道叫哥哥谢风什么都答应,但在外人面前她只喊谢风大名,撒起娇来一声声哥哥让人心化,闹起脾气又牙痒痒的没辙。
每个人都注定了会有个克星,谢风觉得自己这辈子应该是折在她手里了。
柳璇子权当没听到,不跟他细谈哥哥这个称呼,以免暴露心思,她转移话题,嫌弃这西瓜道:“西瓜不是冰的。”
“生理期又忘了是吧?”谢风想捏捏她婴儿肥的脸蛋,手都不想撒开了。
她总记不住日期,他记的反倒比她牢固,也因她在生理期内,谢风才敢和她同床,不然他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失控到把她绑在床上强奸!
谢风对柳璇子有多少恐怖又变态的性欲只有他自己知道。
柳璇子吐了吐舌头,嘀咕道:“忘了就忘了嘛。”
粉粉滑滑的半截小舌头,看得谢风呼吸一窒,恨不得把她抓过来吸嘬几口,尝尝她口中的蜜汁,咬咬她的软舌,在她口腔中肆意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