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她虽紧如处子,但屄肉嘬鸡巴的骚劲儿更像个身经百战的荡妇,她叫得越可怜,将军越会加快速度,阳具挞伐着柔弱地穴儿,粗狂道:“老子要给公主日个娃娃,叫你的小屄给老子生孩子!阳精都得灌进去,把肚皮胀得满满当当!”
他那巨棒可不是把穴儿撑满了,只凭一身蛮力,又把龟头往花径内多送了些,肏得公主花枝乱颤,睁眼一看,自己的小肚皮都叫他插得突起了形状,粉嘟嘟的美穴还乖乖的嘬着鸡巴挽留他!这般淫靡的景象看得公主恨不得羞死。
宁将军抓着她摇晃的乳儿,狎玩她立起的奶尖儿,胯部蛮悍地撞肏,水声与击打声在回荡,他整个人都沉浸在肏她的欢快里,从头到脚皆是酥麻的快意,细想一番未来与她的光景,无耻下流道:“这娃娃要多肏几次才能怀上,以后日日夜夜肏着公主,大鸡巴就不离开小骚屄了,走哪就肏到哪,永远给你插着,到大街上也肏,让天下人都看看公主是个怎样的淫娃荡妇!公主说好不好?”
晴晴听了他的流氓淫语,羞耻得蜷缩起身子,小脑袋乱摇乱摆,疯狂的快感涌上心头,小穴夹紧了肉棒,腹部一阵痉挛,酥酥麻麻的爽利到让淫穴泄了波骚水,蜜液汩汩流动,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小嘴里头嘤嘤哼着:“啊啊啊……啊嗯……不……嗯啊呀……不行的……呜呜……会坏掉的……”
男人想象着那些画面,更加兽性大发的亵玩她,肉棍抽出穴外,再猛地插入,深顶着最底的宫口,“届时公主就是彻彻底底的性奴了,是大孟最淫荡的女人!骚穴每天都能吃着老子的大鸡巴,开不开心?嗯……母狗屄夹得这么紧,想必是开心极了!”
他抱着公主娇弱的身子骨换了个姿势,公主四肢趴伏着,玉臀高翘,男人就骑在上面,当真是把她弄成了母狗,打着小屁股狠狠地插入,如鱼得水畅通无阻,干到最深处用力地鞭挞骚心,透明地淫液都打成沫儿了。
两片肉蚌凄惨地吸裹着他,迎合着鸡巴的进出,他有多凶猛强壮她就有多软弱可欺,每肏一次骚穴便能流出一些蜜水来,嘬紧了肉棒小口小口的吮,这处儿却是永远乖巧可怜地伺候着大阳具,越肏越松软多汁,越能畅美到骨缝里去,真就是个极品美屄!陷入这肉阵中迷乱心神,不能自拔!
“啊啊呀……呜呜……不要了……晴晴……受不了的……嗯啊哈……啊啊……将军……哦呀……要被插破了……”
娇人儿被干得神魂颠倒,她许是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言语中夹带着哭腔,一字一句都吟得万分动听,凄凄惨惨的美人如一朵零落的花瓣,在狂风巨浪中浮沉,白净地皮肉在微黄的烛火中颤抖,美好又脆弱。
将军掐着她细瘦地柳腰,胯部不断下沉捣肏,全然化身为野兽,不管不顾地狂肏,肉棒抽送了百来下,直把小公主肏到喷潮不止,连连倾泻,上了云端之巅,一时承受不住地晕厥了过去,他气味浓重,占有欲极强的阳精才射入那紧小可怜的花房里。
她不记得了不要紧,她厌恶他也没关系,走向衰败的大孟又何止是周边战乱,这个国家烂到了骨子里,分崩离析的结局早就注定好了,只要他活着一天,他会护着她,以他的方式。
云雨收尽,将军仍深埋在公主体内,前方是地狱也好,只在这一刻,他同她有一次了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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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晴悠悠转醒,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般酸涩,比初夜好不到哪去,她就不该带他来当什么模特,也就不会在拍摄完之后让他有机可乘,施展他的男色,让她头脑一热就答应了他玩什么强奸类型的角色扮演,毁了她买的衣服不说,还把她给拆散架了!
始作俑者就在她床边,看她一醒,宁星泽整个人又像狼狗一样扑了上去,眼神依旧火热,吻着她面颊低语:“乖崽崽……晴晴……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