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他们小声交头接耳起来。
安折却望向城门。
城门,陆沨的身影微动,侧身往城内看过来。
那只是平淡无奇的一眼,他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回身,上膛,扣动扳机,又一个人倒在了血泊里,是个短头发的少女。
如果安折没有记错,这是陆沨连续杀掉的第十一个人。
轮到第十二个人了,是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他惊怖欲绝的目光在陆沨、审判官和地面上那摊深浓的血迹间来回犹疑,迟迟没有迈出向前的脚步。
持枪的士兵走上来驱赶他。他面部肌肉抽搐,死死看着对面静立示威的人群,最后咬紧后槽牙,闭了闭眼,坐在了地上:“我不去!”
这一举动极大振奋了墙里示威的人群,他们将标语举得更高。
墙外,第二个人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