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咬,亲亲也行。”时栖锲而不舍地恳求,说话间,还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了雪白的脖颈。
宫行川的眼神猛地暗下来,用拇指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按出淡淡的指印:“把衣服穿好!”
时栖不为所动。
他扯着衣领,靠在宫行川的怀里,嘴里嘀咕着什么“信息素”和“发情期”之类的鬼话,像只拼命开屏的小孔雀,撅着屁股抖尾巴,最终还真逼着宫行川亲了亲他的后颈。
“啊,腺体破了!”时栖在温热的触感离去后,瘫软下来,夸张地抽搐,“好想成结。”
宫行川:“……”
宫行川把乱扭的小孔雀按在腿上,打了几下屁股。
时栖乖了一路,到饭店门前,把口罩和墨镜戴上,再次耀武扬威起来。
他的表演欲望永远在莫名的时机爆发,比如现在,时栖就是个被金主包养的风骚小明星,哪怕身后没有狗仔跟拍,也要走出六亲不认的气势。
火锅店的环境十分古风,红墙绿瓦,他们头顶还悬着喜庆的灯笼。
包厢里也同样古韵盎然,红木门后摆着一张二人小桌,半面墙镂空,窗外做成了亭台楼阁的模样,楼下小桥流水,风景雅致。
时栖看了一圈,趴在宫行川身后,用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煞风景地来了句:“来盘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