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手指在胸膛上游走。
“看见楼珩了?”宫行川在他耳边问。
时栖闷闷地回答:“看见了。”
“要是不想和他合作,就告诉我。”
“楼影帝挺好的。”时栖嘀咕,“还是要脱内裤的。”
“不行。”
“叔叔,这是工作。”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懒得和宫行川争吵,挣开胸前的手,在宫行川骤然粗重的喘息声里,脱掉了内裤,然后套上了月白色的旗袍。
时栖飞速拉开更衣室的门,生怕宫行川拦着自己,跑出去的同时还顺便拉住了路过的楼珩的经纪人:“饺子哥!”
饺子哥胡子拉碴,看上去好几晚没睡,盯着时栖,两眼放空:“好啊,你好啊,哦……时栖啊,加油啊……”言罢,幽魂似的飘走了。
时栖瞬间忘了身后散发着低气压的宫行川,跑到Lily身边八卦:“饺子哥怎么了?”
Lily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机:“估计和我一样,被手下的艺人气死了吧?”
“可楼影帝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谁知道呢?”Lily瞄到了不远处的宫行川,恨铁不成钢地戳时栖的脑门,“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时栖带着满脸的困惑又跑回宫行川身边:“叔叔”
宫行川没搭理他,抱着胳膊,扭开了头。
时栖憋笑,觉得宫行川幼稚。
他拎着裙摆绕圈圈,白蝴蝶般拼命扇翅膀:“叔叔,我保证拍完就把内裤穿起来……这旗袍很长,不会走光的。”
宫行川咬牙道:“你看看开衩开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