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行川将手指插进隐秘之所,缓慢抽送,在磨人的微不可闻的水声里,触感与三年前重合。
干涸了多年的大地突然吮吸到了甘甜的雨滴,他让他陷落。
哪怕在分开的三年光阴里,宫行川曾用最恶毒的心理揣测时栖离开的原因,哪怕重逢的那一刹那,时栖用宫行川最排斥的称呼叫他。
他仍然不可避免地陷了进去。
他们的相遇从来都是赤身肉搏,血肉横飞,谁也占不到半分便宜。
然后到了中场休息,睡着的时栖如此可爱。
宫行川自欺欺人地想,时栖是没有秘密的,他只是叛逆期的孩子,习惯唱反调。
他锋芒毕露,盛气凌人,在失去宫行川的三年里,肯定把自己保护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