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一时间没想到说什么好。
而时栖枕着叔叔的胳膊,听着叔叔的心跳,渐渐冷静,困意也后知后觉地泛上来。
他睡着了。
宫行川的吻落在团成一团的小孔雀的眉心:“就算什么都会,我也可以教你新的。”
梦里的时栖餍足地吸了吸鼻子。
第二天,时栖果然起不来。
宫行川帮他穿好衣服,又抱他去刷牙,最后发现时栖困得眼皮子都耷拉着,只好抱着他上车,亲自系上安全带。
开车的陈晗眼观鼻鼻观心,推了推眼镜,用最职业化的声音,说:“宫先生,早饭已经帮您买好了。”
“嗯。”宫行川把时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以防他睡着以后,头就撞到窗户上去,“先放着吧。”
“解约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