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在轻微颤抖,刚刚因为小娃娃发作的她确实还没彻底缓解过来。
但江艺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好像更严重了,赵书铭那张近在迟尺的脸,白里透着红。
而他目光温和得像一滩水,但这滩水足矣让温柔地把她给淹没。
为什么会看见赵书铭的时候也会有发病的症状,难道他在她眼里也是可爱的吗?
江艺淼只知道现在好想咬他……
她窝在他怀里的姿势让她控制不住地瞥了一眼他曾经被她咬过的锁骨。
赵书铭迅速地捕捉到她的目光,“淼淼,你上次咬我这里时是不是还没有尽兴。”
“淼淼,你还想不想继续咬,咬哪里都可以。”赵书铭说着微微侧着头,将人类脆弱的颈部露在她面前,“想咬哪里都可以。”
他的语气越来越温和,比他做心理咨询时还要温柔,当然,实际上他只会对江艺淼说出这样的声调来。
江艺淼感觉身体有些燥热,明明才刚刚洗完澡,明明客厅也开了空调。难道是因为喝了酒?
可是这红酒的度数很低,低得和饮料也没什么区别了。
口腔中满是甜腻与酒精的刺激,以及唾液分泌的感觉,江艺淼扫了一眼他的脖颈,“我可以咬吗?”
“当然可以。”赵书铭笑着,摘下了她的眼镜。
除了工作对电脑她平时不怎么戴眼镜,大概是因为工作忙得忘记摘了,刚刚洗澡时带去了浴室,顺带又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