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身的肤色与环境浑然相融,她差点没看见沙发上有人在。

程恬突然有些想笑,但忍着,就听角落里有人操了口带方言的蹩脚普通话说着,“要求都跟你们讲过了,这样,你们自己决定,谁受得住谁留下,不勉强。”

他大概是翻译官,与身边的黑人交谈了几句,又说道,“一旦陪好了,额外给美金!”

程恬眼皮子一跳,她愣了愣,没明白这句“要求讲过了”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尤其是看着沙发上的那些个男人,用着一双像是打量着物品的有色眼神衡量着她们每一个人,眼底藏着的欲望呼之欲出,格外不善的表情看的程恬一阵发麻。

这绝不是简单的陪客。

可她来之前,徐姐只跟她说是陪着喝酒唱歌,没说还要陪着客人做些什么。

意识到氛围危险,程恬立刻机警,想要趁机溜出去,把钱还给徐姐说不干了。

但带头进来的姑娘与一旁负责包厢接待的经理相互递了个眼色,接着,就一把将程恬给推了出去。

姑娘用足了力气,扯得程恬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的摔在了冰冷地面上。

她慌忙稳住身形,才不至于高跟鞋一崴的摔的难看,就听姑娘笑眯眯又迫切的对着翻译官说着,“她可以的,我们来之前都商量好了,她是主动报名的。”

经理也跟在一旁紧急附和着,“是的是的,她是今天新到的,还是个高材生呢,能唱会跳还懂英语,最重要的是,干净着呢,是个雏,保各位满意。”

此言一出,程恬眉心一跳,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徐姐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