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起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路然为什么摆着副别人欠他钱的臭脸，但是肯定是和姜暮有关的。

他想到最近姜暮表现这么好，就给姜暮说了几句好话。

不过，他说姜暮的时候提到了许丞，把两人放在一起夸。

“还别说，他们配合得可真是好，就连亲密戏都一点也不怵，真看不出姜暮之前没拍过亲密戏。”

郭起越越说越起劲，毕竟许丞是他手挖掘，姜暮也差不多，因为姜暮以前拍的都是口碑评价都不太好的偶像剧，这次第次挑大梁做女主角，就能表现得这么好，固然是她自己的天分和努力，但是也有部分要归功于他。

所以他作为两人的伯乐，难免就骄傲了点。“到时候电影上映，说不定还能有CP粉，连我都觉得他们站在一起很配，进入角色之后，他们的眼神简直了，待会儿你看了就知道了，那种刺激的性张力，透过屏幕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现场看着不得了。”

路然的脸色沉如水，冷如冰。

“是吗？”

郭起越感到一阵寒意，他下意识看向路然，只见路然冷笑着走开了。

郭起越：“这……这人怎么了？”

……

等到要开拍的时候，现场的工作人员几乎全都清了个干净，只剩下导演和几个必须在的人，但是唯独多了个大家都眼生的路然。

路然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角落，虽然他那边比较暗，但是他身上却散发着种谁也没办法忽视的气息，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人忍不住会看过去。

他强势又阴沉的脸色，刚才就镇住了几个从他身边走过的工作人员。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这个人是谁啊？”

“听说是姜老师的经纪人。”

“啊？那他怎么在这里？不是清场吗？他要在这看吗？”

“应该是吧，估计是担心自己艺人吃亏。”

“那还挺上心的，不过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那么专业。”

“说的是呢，不过导演也没说什么。”

这些人的话都被刚换了衣服来的许丞听见了。

许丞眨了眨眼，他的眼神忽明忽暗，嘴角抿着，情绪似乎不高。

导演扭头就看到许丞，高声喊了句：“许丞，就等了，磨蹭什么？”

路然回头看向许丞，眼底冷意更深，许丞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和他对视了眼。

路然的手指上夹着根烟，没点燃，好像已经把玩了半天了，细长的烟已然没有刚拿出来那样笔直。

这里不允许抽烟，路然想抽，又不能抽，就拿在手里，当个玩具。

在许丞看过来的时候，他忽然把手里的那根烟折断了。

许丞的身体僵，整个人怔住，看着路然，眯了眼睛，原本平淡温和的眼睛，也变得犀利冷漠。

路然笑着把断成两截的烟揉碎，烟丝落了地。

他的动作毫无疑问是在警告他。

但是许丞淡淡的说了句：“不要随便乱扔垃圾，谢谢。”

路然没说话，他看许丞的眼神明明很淡，许丞却看出了挑衅的意味。

“好了，现场各就位，等演员准备好就开始。”

导演话音一落。

路然低声对许丞说：“期待的表演。”

许丞：“期待倒是不必，别影响我就行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暮已经坐好。

许丞等导演喊开始，就进入了林羽亭的状态。

许丞的脸上有种残忍的笑意，雪白的皮肤毫无血色，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他将姜暮压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