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一头往他脸上甩，付嵘额头上都甩出了一道红印，看样子还挺疼的。

姜暮心拍手叫好，喊┮簧爽。

“全都还你。”

姜暮当着他的面打开行李箱，全都倒出来给他看，把自己买的东西挑出来，然后换上一套简单的家居服，“我本来是想回来再见你一面和你好好谈谈的，现在看来，没必。”

姜暮心如止水地看着他，“付嵘……我们彻底结束。”

付嵘的心一沉，脸色越发难看。

他的心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桓刺，之前还只是一点点疼，可以忽略不计，现在那根刺越来越粗越扎越深，他带来的痛苦也无法忽视，让他难以忍受。

付嵘：“你确定吗？”

他忍着痛苦，沉声问。

姜暮不再看他，“我确定，我就算沦落街头，我也不会再回来。”

付嵘看她硬气的样子就来火。

她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以前那个温柔乖顺的女孩哪去？

付嵘压下火气说：“姜暮，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