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非要用吹风机把他的湿头发吹干，还不让他自己动手，就在后边像搓狗毛一样粗暴地用毛巾搓他的脑袋。

孟朝因险些被齐柯寒揉得脑震荡。

齐柯寒也没觉得自己的手法不对，在吹得差不多后，他看着孟朝因被吹得乱糟糟的头发，低头压着声音说了句：“你这个骚货。”

他说这话时没关吹风筒，孟朝因没注意听，就没听清对方在讲什么。

“你说话了吗？”孟朝因问他。

齐柯寒：“……”

齐柯寒说：“我说你头发真长。”

孟朝因的头发确实比其他男生要长，放下来时都能挡住脖子。刘海也长，低头时别人就看不到他的眼睛，所以齐柯寒时常怀疑他走路时全靠直觉。

“不想去理发店。”孟朝因把鬓发捋到了耳朵后，低头说，“自己剪过一次，但剪得不好，之后就没去过了。”

齐柯寒说：“教导主任也不抓你。”

“老师知道我脑子有病。”孟朝因坦然地解释说，“他们答应不会管我。”

齐柯寒伸手把遮挡着孟朝因眼睛的发丝往旁边撩了一下，少年的睫毛抖了抖，黑色的眼珠呆呆地转过来看他。

他和孟朝因对视了会，心神有些晃动，正要凑近过去往对方鼻尖亲一下时，听到孟朝因跟他说：“我喜欢你给狗戴的项圈，能给我也戴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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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柯寒承认自己找上孟朝因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早有预谋。

他这段时间恶补了一些知识，还在家专门准备了好几种用品。

孟朝因很好奇，探头来看他的抽屉时，忍不住“哇”了一声。

“别乱拿。”齐柯寒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皱眉说，“拿了就得用。”

说完，他想了想，觉得这句话阻止不了孟朝因，万一对方兴奋起来把每一种都碰了……

于是改口说：“乱碰就不给你用了。”

孟朝因抬头，抿着唇盯着他看了会，悻悻地把手收了回去。

“过来给我摸。”

齐柯寒坐在床上，像叫小狗一样招了招手，把孟朝因叫着蹲在了自己面前。

孟朝因蹲在了他两腿间，乖乖地隔着内裤的布料摸上了他已经半硬的地方，还殷勤地把脸凑得很近，仿佛只要齐柯寒下命令，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舔上去。

“你之前给别人弄过吗？”齐柯寒扯住了孟朝因的黑发，俯身看了眼对方藏在长头发后的黑亮亮的眼珠，出声问了句。

孟朝因摇了摇头，跟他说：“要是觉得我摸得不好，你可以骂我。”

齐柯寒深吸了一口气，手肘撑在自己膝盖上，伸手挠了挠孟朝因的下巴。

少年唔了一声，眼睛眯了起来，把脑袋偏过去压在了他的大腿，还想伸舌头出来舔他的手指。

他觉得有点意思，就顺势把手指塞进了孟朝因嘴里，捏着对方湿湿热热的舌头玩了会，又用指腹磨了下对方有点尖的虎牙。

等回过神时，他已经弯腰含住了孟朝因的嘴唇，很没技巧地咬着对方似乎带着点清甜味道的舌尖吮吸。孟朝因不太会换气，被他亲得脸上发红，手指忍不住拽紧了他的衣袖，但也努力地在迎合他，跟他交换着嘴里的津液。

齐柯寒上瘾地亲了好长时候，睁眼看到孟朝因喘不上气，想暂时松开嘴让对方休息。

但孟朝因不让他松，哼唧了两声，还按着他的肩膀爬了起来，硬是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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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柯寒没料到孟朝因会这么做，对方压上来这一下着实让他怔住了。

孟朝因抱紧了他的脖子，很专注地缠着他的舌头，软软的屁股压在了他裤链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