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坦着腹的小刺猬似的,碰一下,抖一下,浑身都是娇艳的淡粉。
幸好,这蛊毒终于解开了。
当?陆无咎划破她指尖时,那只折磨她数月的蛊虫轻易地被引了出来。
连翘有气?无力地戳了戳,发现这蛊虫已经死?了。
“……”
连翘沉默了,她原以为必须要七天七夜是什么秘法,现在看来这蛊似乎是活生生被累死?的?
好嘛,原来解蛊的方式这么朴素?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累的,又或是终于解毒太过高兴,连翘捏着那个死?透的蛊虫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已经是第九天的早上。
久违的,她终于穿上了衣服,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浑身上下的骨头架子像是被拆了又装上,每一个部件都经受过难以想象的弯折弧度。
下地时,腿跟棉花一样?,软趴趴地往前?一栽。
陆无咎眼疾手快扶住。
即便只是碰到胳膊,连翘已经开始哆哆嗦嗦,无他耳,实在是这几日?的印象太过深刻,她现在光是看到他都发抖,还有这寝殿,从桌子到椅子,从窗台到门后,甚至是后院的长廊,她实在受不了了时逃出去过,被摁在柱子上,柱子都差点折了。
太多太多,连翘现在看到殿内的每一样?东西都觉得不堪入目。
她愤怒地揪着陆无咎衣领:“换掉,我要全都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