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玩邪了你。”
周洛笑笑,蹭地打了火,把烟点燃,递给她。
南雅直视着他,他也得寸进尺地对视,最终,她收了表情,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放在一旁,轰道:“没事赶紧走。”
这野孩子,跟平日里见到的哪里是一个人。只怕镇上的人,他的父母老师同学也不知道他有这一面。
“有事,大正事儿。”周洛也知收手,弯腰从书包里把《拾诗》拿出来。
南雅看到那发黄的小诗集,眼神有片刻的怔忡,但一闪而过,她无语地看他一眼:“这和学习有关?回去。”
“这是文学啊。”
“放心,高考不会考这里边的任何一首诗。”
“诗歌文字都是贯通的。”
南雅横竖是说不过他,懒得理了。
周洛也不急,他翻开书页,收了心,安静地看完整首诗后,开始慢慢朗读,“黄色树林中 分出两条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涉足,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
我向着一条路 极目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