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抵在落地窗前,跪在他分手分开他的双腿,把都是淫水的鸡巴塞进菊穴。

现在还是白天,清涟住的楼层不太高,只在八楼,视力好的人或许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被一个男人压在落地窗上,用鸡巴干着不该吃鸡巴的菊穴,或许他们还会拍照,在心里骂着他是个贱人,跟男人青天白日打炮,还要暴露给他们看,是个人人都可以操的贱货。

光是这么想,菊穴骚水流的更旺了,清涟闷哼着挣扎:“不不可以……会死的,真的会死掉的……呜……”

沈亦清被菊穴夹的爽,缓慢的磨着水流不止的穴眼,盯着穴口的骚水,看的他眼热,压着清涟的后脖颈按在落地窗,鸡巴整根抽出又插入,这么反复干了十几下深深埋进去。

奶子贴在落地窗上,冰凉凉的,奶尖被操的擦在落地窗上,马眼上的前列腺液也被他胡乱在落地窗上做出一副凌乱的画作,半张脸贴在落地窗上,但都散不去体内的热度,爽的他张着嘴留着口水,只有下面那张嘴还振奋的蠕动着沈亦清的茎身,贪吃的往穴心吃。

穴心被撞的发麻,清涟酸跪不住,打着抖上半身靠在窗上,屁股撅起对准男人鸡巴,两人性器交合了上百次,一个知道怎么干对方最喜欢,一个知道怎么张开穴道去吞那个依然粗硬的大?拧?

沈亦清操的爽,捏着清涟的脸颊扭过来跟他接吻,手摸到他身下,撸了几下清涟就绷紧身体噗噗射在窗上,肠穴骤然紧缩,夹的鸡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