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就是觉得皇后一来就病了,不参与围猎,我觉得有些奇怪,心里不安。所以想问问亭雪。”

顾亭雪目光总是不自觉被香君涂药的手给吸引,他皱眉道:“娘娘非要现在涂么?”

“我涂药和我们说话又不相干,亭雪急什么?”

顾亭雪无法,只能压着心中那股愈演愈烈的烦躁之感,继续说皇后的事情。

“杨相那边的确和围场这边的人有些牵扯,但他到底要做什么,我还没有查到。”

这倒是让香君有些惊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这里不是宫里,我的眼线也不是什么消息都没探查的。杨家屹立不倒数十年,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的,我也不会神仙。”

“是么?在我心里,亭雪就跟天上的神仙一样神通广大呢。”香君把盖上药盒,对顾亭雪说:“麻烦亭雪给我拿张帕子擦擦手。”

顾亭雪掏出帕子递给香君。

香君没有接的意思,而是伸着手要顾亭雪给他擦。

顾亭雪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地给香君擦手。

擦完,顾亭雪准备收回手帕,却又被香君一把抓住了手。

“娘娘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