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看出来又如何?本宫和周子都又没有什么直接的牵扯,他还能抓到实质的证据不成?”
香君如今是两个皇子的生母,一个是监国的皇子,住在东宫里;一个顶着帝星的预言,还被皇帝起名元祚,寓意着继承大统。
若是香君出什么事情,这两个皇子便是废了,皇帝便也没剩几个能培养的皇子了。
所以,只要香君自己不找死,空穴来风的事情,可伤不到香君的根基。
“大将军王可不是针对娘娘。”
“针对周子都?皇上也不会因着一点猜忌,就把周子都调走的,他的位置太重要了,大将军王怕是要失望了。”
“娘娘错了,大将军王的性子,可不会忌惮周子都,他只是单纯的想让皇帝不舒服,皇帝难受,又不能把周子都调走,还要忍着不悦重用一个觊觎自己女人的人,这才是大将军王的另一个目的。”
香君无语极了,“这不是损人不利己么?”
“是啊,但大将军王是性情中人,自己开心爽快最紧要,但凡他能学几分咱们皇帝的阴损卑鄙,如今做皇帝的,还真说不准是谁。”
“此话怎说?”
顾亭雪便与香君说起当年皇帝登基之前的复杂形势。
当年,虽然先帝已经属意传位给九皇子周清河,但是朝中还是有不少支持大将军王的声音。
咱们皇帝是个耳根子软的,他爱太后,想要太后的儿子当继承大统,但是他又尊重大臣们的意见,若真的大臣们都觉得周清河不合适,要推举周清崇,事情还真说不准有什么变化。
当时大齐边境和北蒙的摩擦不断,朝中又没有能抵御外敌的将领,大将军王便自请出征,要替先帝平息边患。
但那时候,皇上的身子已经不好了。
姜太妃自然是希望儿子留在京城,就怕皇帝什么时候忽然驾崩,自己的儿子会错失先机。
但大将军王的性子就是这般刚烈,根本听不进去母妃的话,还是率军出征,大将军王勇猛,第一次与北蒙会面就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