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袍你就不要想啦!】令牌大喊,【那猎户被邪物蒙蔽,早偷了你的仙袍献祭给它了,现在它法力大盛,估计会提早将那商贾一家吸引过来,你可能没有三天的时间啦!】

南宫飞心情大起大落,失望道:“那该如何是好……”

令牌道:【还是有办法的,你随我来!】

南宫飞说好,然后一下床,被身上的链子绊了个脚朝天。

【哎呀!】令牌低呼,【忘记了,可是我借凡物投身,也没有法力。】

南宫飞趴在地上吐了口气:“那你说怎么办。”

令牌:【我想……哎!有人来了!】

令牌咻的一下钻回南宫飞的袖子,南宫飞爬了起来。

门锁被人打开,来人正是那个猎户,端着一碗东西过来。

“仙长,饿坏了吧,快来吃点东西。”

南宫飞眯眼打量着他。

眼眶淤黑,双眼无神,果真是一身邪气。

猎户把碗放在桌上,抬手想摸南宫飞的肩膀,被他躲开。

“嘿嘿,仙长你别害羞。”猎户痴痴笑着,坐在南宫飞身边,“那位神仙说了,你是天上来的,没了羽衣就没了法力,只能和凡人生活的,我收留你,你不必感谢,与我做凡间夫妻就好。”

神仙说的应该就是那个邪物了。

南宫飞正思索着怎么弄开这锁链逃出去,却感觉肩头一热,那猎户的手掌贴了上来。

南宫飞再次往旁边躲,锁链不长,他躲到极限,脚腕被磨出血来。

“哎呦,仙长别伤了自己。”猎户心疼极了,跪下来靠近南宫飞的脚腕,双手捧着,双眼看着,然后竟着迷般伸出舌头,想要舔。

南宫飞用另一只脚踩住他肩膀,面色有些扭曲。

想他堂堂战神,竟然被关在这破地方任一个猎户欺辱……

袖子里的令牌戳了戳他的腰,小声告诉他先稳住猎户,打开锁链要紧。

南宫飞脸色变了又变,硬生生挤出一个扭曲的笑。

“这位…恩公,我脚上疼得紧,不如帮我拿些伤药敷一敷吧。”

猎户一听南宫飞说话就露出淫邪的神色,看到南宫飞笑了更是口水都要流下来。

“哎,好,仙长等着,我这就去!”

猎户飘飘忽忽地走了,又急吼吼地回来。

南宫飞坐在床角,在他靠近时却收起脚腕。

“恩公,这脚上链子坠得慌,怎么上药啊。”

“这……”猎户面露迟疑。

南宫飞不依不饶,偏过头看着封闭的窗户:“我不管,赶紧摘了这链子,不然就不与你做夫妻。”南宫飞暗自呕了一下。

一听这话,猎户心里着急,赶紧从脖子里拿出钥匙,将锁链打开。

“嘿嘿,仙长媳妇,打开了……啊!”

一得自由,南宫飞一脚踹向猎户肚子,把人踹个四脚朝天。

这还不够,他又跳下床榻,搬了个椅子,框框两下把人彻底砸晕。

令牌窜了出来:【哎呀呀战神大人!现在更不好造杀孽啊!】

南宫飞扔了椅子,气喘吁吁拍手:“慌什么,我现在神力内力都没有,砸不死人。别废话了,赶紧带我找邪物。”

令牌晃了晃,飞往一个方向:【战神跟我来!】

出了猎户的院子,往后山走了好一会儿,南宫飞看到一个镶嵌在山里的佛像。

他想靠近,但却被一道结界弹开,结界四周有许多动物尸骸。

“这是什么?”

【是猎户用自己的精血做的守护屏障,日夜用山上的生灵鲜血维护。】令牌解释着,又大叫一声,【坏了!你想进去就得获得那猎户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