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下去,脸上已是沾了绯色。

他红着脸从邬岳身上爬起来,唇齿间酒香不散,残留着青梅的酸甜味道。邬岳对这些亲/昵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孟怀泽不想显得自己没出息,脸上虽是热得厉害,却强撑着若无其事地问邬岳道:“哪来的青梅酒?”

邬岳道:“采芷给的。”

孟怀泽擦嘴的动作蓦地一顿,唇齿间酒的纯冽忽然间变得只余了酸。

最近这段时日采芷比往常来得频繁,常是带着各种各样精巧的小吃食,从自家做的盐渍杏子到街上买的各种小玩意儿,全是送给邬岳的。

邬岳这妖怪嘴刁得厉害,也不知虚作客套,不喜欢的尝上一口便再也不碰,采芷却也从来不恼,在院中坐上一会儿,便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孟怀泽不知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心里免不了有些犯嘀咕,却又觉得自己随意揣测并非君子所为,便强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这会儿或是酒气上头,齿间的那点酸意愈发浓重,心底也被这酸意晕得有些堵。

他有些生起闷气来,于是有些恼怒地低头,张口咬在邬岳的嘴唇上。邬岳刚躺在树下饮了一整壶酒,唇间的酒气比之孟怀泽更重,孟怀泽越亲越恼,恨不得一口气将那酒香全吹散了。

邬岳这妖怪皮糙肉厚,甚至根本没觉出孟怀泽在发狠地咬他,倚着手眼睛微眯,竟显得很享受这份主动。

孟怀泽又不舍得真下狠劲,最终还是有些愤愤地在狼崽子脸上掐了一把,松开嘴起身要离开。

邬岳抓住他:“干什么去?”

孟怀泽擦着嘴,眉间微蹙:“前些日子的那些草药还没来得及整理,我去看看。”

或许是阿绯找来了草药让要面子的邬岳深受刺激,第二天他便抓了一把阿绯找来的那草茎上了川箕山,夜里孟怀泽回家,一进院门便被堆了半院子的药草根茎惊得半晌没合了嘴。

现下这些草药正满满腾腾地摆了大半个西屋。

孟怀泽进了房间,刚走到药架前,邬岳便紧跟在他后面进屋来,径自过来,两手一伸从后面将人抱个满怀,脑袋埋在孟怀泽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孟怀泽手下动作不停,一边干活一边问他道:“怎么了?”

邬岳没吭声,只是蹭的动作变成了亲昵的啄/吻,揽在孟怀泽腰间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孟怀泽过去几月饱受这崽子的闹腾,对此简直再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