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断?”
傅归渡终于开口,清沉的嗓音发出极轻的喉音,幽邃的瞳眸似乎染上了阴刻的痕迹,他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肩膀上,指骨一寸寸收紧,手背几乎爆出青筋:“很久之前我就说过,永远不要说轻贱自己的话,不管你一开始是什么目的,我都不介意,你不需要用这个来压榨自己。”
徐溺眼睫轻颤,喉咙发哑。
他钳着她下巴,迫使她直视他,她看清了他眼里从未有过的烦躁:“至于那个褚家小姐,我没跟你提她,是因为我就没打算跟她订婚,现在只是口头商议,还没有盖棺定论,娇娇,你直接给我判了死刑,是不是对我也不公平?”
徐溺哑口无言,竟不知如何反驳。
还没有……订婚?
她心尖颤抖,呼出的热气也愈发急促了些。
“结果有差别吗?”她哽着声,面上却足够的冷静。
“我说过,我不想做的事谁也强迫不了,同样。”他弯腰弓背,凝视着她,深深灼痛她的眼眸:“我若不想断,我们就得一条黑也走到底。”
男人语气轻慢,是刻入骨髓的生杀果断,强势地令人无可避躲,从不玩儿任何弯弯绕绕。
徐溺抬头看着他。
眼神总是多了分不确定,她承认,她是贪恋了,任何人没办法抗拒他傅归渡,可………
他说:“我不爱她,也永远不会爱别的不相干的人。”
傅归渡将她搂入怀里,紧紧地扣着,她像是他怀中无法展翅高飞的鸟儿,低低淡淡的嗓音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又并不是那么的直观。
是只属于他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