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徐溺很意外的事是,酒店方非常的体贴细致,客厅、卧房、浴室、书房、全部都准备了“必需消耗品”。
很显然。
徐溺再次败了。
她中间还不住的央求着:“不要在我脖子上留痕迹。”
今天穿的那身仿兔毛长裙,是低圆领,有什么问题几乎是一览无余的。
傅归渡不知听进去没有。
颇为敷衍地嗯了声。
搂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个儿。
他指尖落在她侧腰弧度上,说:“这条弧线很美,你的腰好像天生比一般女人细。”
徐溺这才深吸一口气,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谢谢夸奖……我知道……”
他猛然掐紧细长五指,在她腰上清晰留下指痕,“因为你骨骼问题,
徐溺半眯着眼,趴在抱枕上看他:“在你们医生眼里,是不是皮相美不如……嗯……骨相美?”
傅归渡回答的没什么犹豫:“是你,我都喜欢。”
徐溺恍惚了一下。
忽然就问:“傅归渡,你爱我吗?”
挺莫名其妙的。
她竟然也会问这样的问题。
好像有点蠢?
傅归渡竟然停下了,他弯腰,吻了吻她脊骨:“嗯,爱你。”
徐溺感觉自己坠入了什么丝网之中。
她不知哪儿来的脾气,说:“再说一句。”
“我爱你。”
“再说。”
“我爱你。”
“再……”
“我爱你,徐溺。”
她好像心脏被箭穿透了。
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真真假假不重要了,能在与他的这场盛大美梦里灿烂一场就好,梦没醒时,就信让自己愉悦的,没必要斟酌其中虚幻,开心几天,人一辈子,有多大的几率能遇到傅归渡这样的男人呢?
她要享受。
她要盛大。
七点四十。
她被伺候着洗了个澡。
好在衣服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弄脏,他比较有先见之明的剥走了,现在她换上,仍旧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完全是精准把控着时间。
天黑透。
外面积雪落了厚厚的一层。
就算不用路灯都仿佛白昼那般。
徐溺从没想过,自己还需要这么高强度的“工作”,前脚结束,后脚就奔赴工作的战场,骨头还是酥麻发软的,只能强撑。
站在门口。
她问:“你会很忙吗?”
毕竟他已经推掉很多工作跑来这边等她一整天了。
傅归渡给她理了理耳边一缕卷发:“大概会。”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节目开拍期间我手机会关机,联系不上,有空我再跟你说。”
“好。”
他只是淡淡地应,似乎耐心十足。
徐溺踮起脚尖在男人下颌亲了一下。
转身就开门跑出去。
进入了那白晃晃地雪地里,纤瘦窈窕,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他,一头美丽的黑卷发随风扬起,精灵似的落在她脸颊,勾勒出那唇边明媚的笑意,她朝着他挥挥手。
仿佛变成了个慢镜头。
在他视线里上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