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男人喉音轻轻溢出一声淡淡的笑。
莫名像极了烧耳的情话。
徐溺闭了闭眼。
下一瞬。
脸颊被微凉的手指捏了捏,“徐娇娇,你是担心我了?”
徐溺一下子睁开眼,男人就那么侧着头,淡淡笑着睨着她,没错过她任何表情变化,直勾勾的。
徐溺脸一下子烧红,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快要从胸腔蹦出来,她甚至不确定他是否也听到了这杂乱又出卖心事的心跳声。
“你,你老老实实的,干嘛老这么看着我……”
徐溺腮帮子酸涩,有种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情绪越来越泛滥,成了淹没她的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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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欢吗?
从几个月前,在酒店门口,这男人说,永远不要说作践自己的话开始,从他把她捡起来开始,从他说乌托邦世界会给她开始,从他说挺直腰,尽管往前走开始,一步一步,他总是为为她一寸一寸建造属于她的城池营垒。
再到现在。
强大如斯的他,为她全部的委屈的委屈大开杀戒。
他向来把她护的很好。
她再也不能否认。
这样一个男人,无人会拒绝,无人不沉沦。
只是,她好像并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呐
原来她真的喜欢他。
傅归渡将膝盖下的蒲团拉出来,然后轻而易举抱着她让她坐上去,再未让她跪,“这里放着的,是傅家的祖先,你还不是傅家的人,没必要跪他们。”
徐溺不说话。
傅归渡抬眸看了看她,捏着她的小腿,将她的高跟鞋脱下来,“还是说,徐娇娇”
“你想嫁给我?”
徐溺一下子想抽回自己的脚:“哎哎哎,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敛着眸,淡淡勾唇:“是又怎样呢。”
说着。
他捏着她白而小的脚,不轻不重地揉着:“不合适的鞋,扔了吧,明天让定做的人来给你量尺寸,去定做适合你的。”
从她进门开始,走路的声音轻重不一,左脚不敢落的太重。
他早就听出来了。
至于女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知道的。
是自家母亲的打算。
其实,从徐溺
而他这个母亲,虽然快五十岁的人了,但是并不难相处,仍旧是随性而为的公主性子,她不是会为难徐溺的人。
而且……
从徐溺与莫妮卡面对面那一刻开始。
莫妮卡就拨通了他的电话,就那么让他听着。
徐溺跟莫妮卡对话,每句每字,他都听的真真切切。
他也很意外。
徐溺这样在社会圈子里摸爬滚打,本该最是圆滑的人,也会在那一刻厉声的反驳,甚至是斥责。
为了他据理力争。
哪怕是在傅家这种水深火热的地方,她没任何惧意。
哪怕面对的是他母亲,她也没有半点谄媚讨好。
她说了。
只给他一个人交代。
这让他很意外,却又感觉……
心情不赖。
徐溺觉得在这种规矩森严的祠堂,这个男人蔑视规章制度,不跪不悔地让她坐好,为她揉脚,着实怪异,这要是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