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是主治医生,医学水平有限,对方无法得到根治,就回老家了。
这几年,章亦诚一直跟病人有联系,也在继续相关的课题研究,前段时间他收到对方的来信,说每天四点左右疼,其他时间都没感觉。
到章亦诚轮休了,他就想去看看。
那天刚好是国庆前两天,边维为了跟他一块儿去,就一咬牙请了两天假,跟国庆连在一起就是九天,爽歪歪。
她算是最早一批请的,后面的想请都请不了,晚了。
第一次跟章亦诚出远门,边维亢奋的一晚上没睡,顶着熊猫眼跟他上的火车。
章亦诚像个带孩子出门的大家长,提醒她不要乱跑,走路小心点。
上车不到一小时,边维就吃掉了三分之二零食,她从厕所里出来,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坐到座位上面,娃哈哈不喝了,瓜子也不嗑了。
章亦诚剥了个橘子给她。
边维没吃,她把橘子拿在手里,一副少女心思比海深的模样:“章亦诚。”
章亦诚靠近她:“嗯?”
边维垂头捏着橘子:“我可能有了。”
章亦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了?”
边维说:“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