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小钩子,原本还探头看的子嗣们立马看天看地,撤去了那落在虫母身上过分滚烫的目光。
被注视着的青年满意,他手掌拢着旦尔塔的脑后绸缎似的长发,忽然低头,在红发子嗣炽热的眼神里吻上了对方的唇。
早就把目光重新挪回来的虫群们发出压抑的喘息和惊呼,每一个虫族高层脸上的神情看起来都有一些古怪,羡慕与不甘心交错着,但永远不化开的则是那份执着。
迦勒舔了舔发干的嘴巴,沉声道:“旦尔塔绝对是故意的。”
立在一侧的歌利亚眼皮微动,冰蓝色的眼瞳最初落在了虫母的身上,又慢慢划过与旦尔塔对视。
在那双猩红色的竖瞳里,祂看到了熟悉的阴冷和挑衅。
……套上了项圈的家养犬并不意味着乖巧,祂只会藏起獠牙威慑每一个试图靠近祂主人的家伙。
“旦尔塔又不傻,”乌云翻了个眼睛,“祂早就看出来我们准备撬墙脚的打算,现在只是专门找了个机会反击罢了。”
“啧,谁让妈妈只选择祂呢。”缪揉了揉头顶的碎发,眼底的不甘几乎化为实质,“我也没有差到哪里吧?”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肌、腹肌,“我瞅着和旦尔塔的大小应该差不多,妈妈怎么就不看看我呢?哪怕把我当个备胎都行啊……”
“备胎?那妈妈肯定不缺,我们这有八个备胎都排着队呢,如何按照和妈妈相遇的时间,你还要往后排。”伽德说话温温柔柔,但话里的内容却一点儿不客气。
缪嗤笑一声,咂着嘴又看向了不远处的虫母,看了没两秒,气哼哼道:“怎么吻那么深……”
塞克拉附和,“换成我,我肯定特别温柔!”
“你?”伽斓抱着手臂,“换成你能直接把妈妈吃进去吧?”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也不怕妈妈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