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提醒。
阿舍尔犹豫片刻,他拧眉看向那群目光灼灼的雄性虫族们,低声道:“你们转过去,不许看!”
乌云眼睛睁大,不甘道:“妈妈……”
他还想看看妈妈鼓起来的小肚子呢!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错过也太可惜了吧?!
“转过去。”阿舍尔抿唇,漂亮的脸庞上瞧着是冷冰冰一片,但实际却没什么威慑性,只看得虫族高层们心脏软软、尾勾硬硬。
漂亮又不屈的小寡夫。
……需要依靠的可怜妈妈。
好喜欢啊……
旦尔塔轻咳一声,警告性地看了看自己的同类,那副面对同族的凶戾模样在转向阿舍尔时,便立马变得沉稳温和,“妈妈放心,我们不会看的。”
说着,在旦尔塔威胁的视线里,迦勒、乌云不情不愿地转了过去,其他几个虫族高层也都只冲着虫母点点头,这才背过身去。
眼下,床前站着一排面向着墙壁的高大虫族,床边半跪着手拿检测仪器的伽玛,至于唯一的床上则蜷着半拢小腹、略微放松的阿舍尔。
“妈妈,可以了吗?”
在伽玛询问的同时,背对着阿舍尔的虫族高层一个个全部竖起耳朵,连虫母变化的呼吸声都不曾放过。
“……嗯。”阿舍尔应了一声,缓慢支起身体。
因为缩小期来得突然,在这次毫无防备的特殊情况下,阿舍尔恢复的时间也失去了以往的规律。
于是当身体忽然抽条、即将暴露出被他藏匿在手臂之下的轻微隆起时,母性和保护欲使然,驱使着黑发青年用被子挡住了一切,并拒绝着虫群们的靠近。
此刻,在滚烫的注视感消失后,阿舍尔颤着略显伶仃的手腕,准备轻轻扯开了那盖在他腹部的柔软被褥。
“等等”差点忽略一件重要的事情。
旦尔塔的声音让虫母手腕一顿,又牢牢地盖了回去。
“怎么了?”看着墙壁的塞克拉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