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需要坚持到全程。
垂落在身后的轻薄虫翼缓慢张动,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就连那天生敏感、还未曾被刺激便轻微发红的翅根,也随着主人的想法的改变,而战栗颤抖着。
阿舍尔拢着肩头的小手帕,慢吞吞坐了下来,小腿微晃,注视着静立在自己面前的红发虫族。
他们的视线彼此交融着,阿舍尔好整以暇,铅灰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欣赏的光晕,就那么无声地望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雄性虫族。
旦尔塔喉咙干渴,抬手轻轻落在了咽喉处的纽扣上,在回望阿舍尔的同时,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领。
像是一场慢动作的、只表演给阿舍尔一个的脱衣秀。
浴室里的水早就自动放好了,温热干净,滴着精油,正在水雾氤氲的房间内散发着浅香,足以缭绕出一片充满瑰丽幻想的仙境之地。
哗啦。
水体因为外来者的进入而向外四溢,拟态俊美的红发虫族放出了自己那蠢蠢欲动的血肉触须,比起自己所具有的粗粝壮硕,这些尺寸可轻易改变的小家伙们,显然更适合此刻状态下的阿舍尔。
祂的目的不是满足自己,而是为取悦阿舍尔。
身体缩小的虫母躺平在血肉藤蔓支撑的柔软“床铺”上,轻薄的虫翼展开在两侧,被细嫩的触须轻轻缠绕按摩,一路小心延伸至他的翅根,像是在试探阿舍尔所能接受的限度,并探索着向更加深入的秘密花园而去。
……祂总是知道能叫妈妈溃不成军的地方。
水雾之下,阿舍尔朦胧的眼瞳中尽是浮动着的猩红。
偶尔几个不受控制痉挛的仰头之际,令他于短暂的清醒中察觉到了今晚红发虫族似乎有些古怪的兴奋。
紧贴在脊背上的虫翼被触须碰触到蜜/液翻滚,湿漉漉一片;被藤蔓构成、用作“床铺”的深红空间也同是如此,积聚出了一小片水光。
阿舍尔不禁哑声询问:“……为什么?”
“什么?”
旦尔塔猩红的竖瞳中闪过几分疑惑,伴随着祂歪头的动作,那正好卡在喉结处的皮质项圈上下滑动,吞没了缀连在其脖颈处的水珠。
阿舍尔喘了口气,这才说完了一句完整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明明此刻享受的只有他自己,甚至因为尺寸差距,红发虫族眼下只能干忍着,谁成想对方的兴奋感似乎丝毫不曾减少,甚至有逐步增加的趋势。
被猩红触须缠绕到无力的阿舍尔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