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到那盘踞在胸肌、腰腹,甚至一路延伸至人腹股的深处。
伴侣对彼此的吸引是双向的,更何况旦尔塔完完全全就是阿舍尔的审美。
小木屋中暧昧的薄纱被彻底拉开,下一秒旦尔塔便单手抱起阿舍尔落入柔软的床铺之间。
在正式开始之前,有礼貌的始初虫种忍着发/情期的难耐,哑声询问道:“……妈妈,我可以开始吗?”
阿舍尔偶尔会为子嗣不合时宜的礼仪而感到无奈。
他道:“可以,以及”
铅灰色眼瞳的青年仰头,伸手捧着旦尔塔的面颊,一下又一下啄吻着对方的唇角,像是某种对大型犬的纵容和宠溺。
漂亮到迷人眼的小虫母慷慨地露出了自己最柔软的内芯,邀请怪物肆意地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
他说:“……别把我弄坏了。”
什么样儿才算是弄坏呢?
是漂亮的虫母被欺负得不受控制地露出莹润的眼白?是颤颤巍巍抓挠着祂的胸膛想要逃离?亦或是不受控制地展露出藏匿于肩胛之下的虫翼?还是甜兮兮的蜜/露晕染湿透了整个床铺……
“弄坏”这两个字在阿舍尔和旦尔塔的心底各自有着不同的标准,前者所谓的“弄坏”是指夸张到令生理失去控制的失*,那么后者所谓的“弄坏”就是影响到虫母的身体健康。
时刻关注着虫母状态的旦尔塔总是最清晰地知道对方的极限,于是,在双方的认知差异下,这一晚,阿舍尔觉得自己已经快坏到没边儿了……
……
雄性虫族的发/情期,因为有虫母慷慨产出的琼浆玉液而缩短了持续时间。
当新一天来临的时候,旦尔塔神清气爽,而受累的阿舍尔则还晕晕乎乎地抱着被子。
潮湿的虫翼、胸膛、髀罅因为受到的刺激而可怜兮兮,以至于第二天阳光散落在林间的时候,被捏着虫翼丈量了一整晚的阿舍尔都无法控制着神经将虫翅收拢,只能困倦又疲累地侧躺着,避免碰触到那些发红的部位。
因为虫母的困乏状态,原本看望“外编成员”的计划被推迟,而在发/情期退却之时,被阿舍尔一脚踢下床的旦尔塔,则任劳任怨地在清晨里接受来自妈妈的小报复。
这是甜蜜的小折磨,旦尔塔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说】
明天是见芬得拉外编成员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