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治疗仪的漂亮虫母只喝了一管身体缓和剂,便在令人昏昏沉沉的药效下,像是无尾熊似的窝在了旦尔塔怀里,任由自己被睡意侵袭。
哪怕是到了降落地, 旦尔塔也没准备叫醒虫母, 只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对于祂来说近乎娇小的身体, 熟练地穿过荒野间的一片丛林。
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动着尾勾出现在始初虫种的身后,猩红的鳞甲上浮现出一层疑似火焰般灼烧的艳红,似乎一寸一寸能透到芯子深处,模糊间有什么在跳动着。
这趟始初之地之行的安排,一是为了带妈妈来看看芬得拉家族的“外编成员”;二则是为了旦尔塔隐隐有苗头的发/情期。
从前在朱赫忒星球上,虫族高层们分批分时间地陪伴着虫母,而间歇性作用在他们身上的发/情时期,自然也有阿舍尔的陪伴。
这是一种双向的渴求和抚慰。
区别于伴侣身份上的特例,阿舍尔尽可能对其他虫族高层一视同仁地端水,每当除旦尔塔以外的雄性虫族进入对虫母疯狂渴求的发/情期后,不论是虫母还是其他虫族,均会彼此默许地为阿舍尔和发/情成员空出一片仅有他们彼此的空间。
这片空间由发/情期的雄性虫族自由选择,可能是别墅内的某个房间,可能是花海之外的某个角落,也可能是更加遥远的山崖腹地、丛林山洞……
不同的选择凸显着虫群们性格、习惯上的差异,尤其十年来的尝试性适应,阿舍尔甚至可以通过地点的选择来判断到底是谁发/情了。
每一个雄性虫族都有他们自己的特点,比如
大概是因为初次发情时被虫母抚慰的记忆和印象,迦勒永远钟爱于浴室。
开到最大的淋浴器,迷蒙在镜子上湿漉漉的水雾,被盛满温水的纯白色浴缸,以及半穿着睡袍,露出漂亮肩胛骨,在他面前催动虫翼缓慢出现的虫母。
每当那个时候,被发/情期的燥热熏得晕晕乎乎的迦勒,都能在幽绿色的视网膜上捕捉到每一个细节,明明是已经经受过无数次舔/舐的虫翼依旧轻薄且稚嫩,似乎时时刻刻都会重复着害羞,会在虫母有意识地催动时,自连接皮肉的翅根部位弥漫上薄红。
像是一件艺术品,纯净又干净的冷白上透着清浅的红,像是罕见的玉石或是水晶,总能被迦勒小心又珍惜地用指腹抚过;当那对半透明的虫翼彻底生长出来后,温热的水体一寸寸洗礼,都无法掩盖迦勒舌尖滚烫的温度和粗粝的触感。
虫翼上分泌的液体总是晶莹又黏腻,滴答着的淡金色对于雄性虫族来说就像是琼浆玉液,只一口便能全部抚平他们发/情期时难以控制的燥热冲动。
……
湿漉漉的环境是迦勒的最爱,而外表、气质看起来更加冷酷禁欲的歌利亚,则是很中规中矩地喜欢在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