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尔抿唇,一字一顿地慢吞吞问道:“那,你们做得,好吗?”
被酒精侵蚀的舌头有些僵硬,说话间含含糊糊,哪怕他有意克制,可听在男高们的耳朵里,依旧像是撒娇。
黏黏糊糊的那种撒娇。
好可爱。
乌云将手里浸着冰块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热辣感绽开在嗓子眼里,短暂地压制了他的干渴,却又在几秒钟之后成倍剧增,变成了烧灼在身体内的火焰。
塞克拉坐得笔直,看起来像是在参加某种正式的会议,如果他的瞳孔没有兴奋到收缩成针尖,或许那种姿态才更有说服力。
客厅内,地毯上,房间的角落里。
藏着怪物的触肢的每一个地方,都开始在夜里复苏。
别墅外月色清冷,有一层薄薄的云笼罩着一切;而别墅内,仅有他们自己能看到的空间里,正逐渐被半透明的触手包裹着。
“我们做得好不好,妈妈不知道吗?”缪撑着手臂偏头询问。
被问到的阿舍尔一顿,不太清醒的大脑转了两秒钟。
……好不好呢?得思考一下,可是思考好累,算了,不思考了。
第一次接触酒精的转学生完全变成了被人把弄的漂亮洋娃娃,他舔了舔晶亮的唇瓣,轻声道:“那,那就算好吧。”
大不了就奖励一下他们,也不过是平常的一些摸摸抱抱,大半学期的相处阿舍尔想自己已经摸清了怪物触肢们的底细,这群像是小狗一样的大家伙们总是很好满足。
此刻,这样想着的阿舍尔还不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等事后回想起来,还是他自己主动把自己给往坑里推的。
喝酒误事,是真的。
歌利亚眉头微动,声线柔和了几分,“妈妈,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