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怪物们十八岁的漂亮妈妈,还是个每天晚上要写作业的男高中生,突然感觉更加罪恶了……
隔着那层轻薄的旧布料,被夹着的触手颤颤巍巍,半透明的色泽似乎都染上了几分红,像是一块桃粉的玉。
它似乎是被妈妈的香气给熏晕了,哪里还顾得上调皮捣蛋,只迷迷糊糊点了点脑袋,恋恋不舍地自阿舍尔松紧的腿/缝间爬了出去。
……他会乖乖的。
怪物的触肢这会安安分分地卷曲在妈妈的脚踝上,而没了打扰的阿舍尔则继续沉浸在作业中。
但不到十分钟,赤脚踩在绒毛地毯上的阿舍尔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碰自己。
阿舍尔身体后撤,一低头,便又看到了熟悉的家伙。
似乎是另一条藤蔓触手,更为粗壮,正顺着地毯上的绒毛一寸寸前进,然后小心地碰触着阿舍尔的足尖。
轻微的碰触可不能满足贪婪的怪物,它们纠集着自己的触肢,慢腾腾上爬,以碰触阿舍尔的皮肤为乐。
像是一场令怪物们乐此不疲的小游戏。
麻痒不绝,阿舍尔动了动脚趾,下一秒便抬脚,自以为恶狠狠地踩在了那团鼓动的触手之上。
但显然,这对于怪物来说,依旧只能算是奖励。
半透明的触肢瞬间发出一声“咕叽”,卧室走廊另一端的房间里,某位正整理着活动策划的男高也同样僵住身体。
“伽斓?怎么了?”
面对哥哥伽德的疑惑,伽斓勾了勾发僵的嘴角,嘴上说着没事,只尽可能地放松肢体,恍若不在意触肢上被妈妈踩在足底的触感。
但那只是假象,他很在意。
伽斓近乎用尽全部的专注,才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策划案上,可源自于触手上的温热,依旧在夜里令他那颗面对妈妈时格外不坚定的心脏怦怦直跳。
煎熬又享受。
阿舍尔无从得知“骚扰”自己的怪物触肢到底来自于谁,不过不管是谁,都不应该影响他写作业。
作为高中生,还是要有点儿身份操守的。
阿舍尔压了压足底的触手,沉声道:“去旁边玩,或者安静地待在我身边。”
已经得到“奖励”的触手在此刻格外好说话,它们瑟瑟缩缩退了回去,藏在角落中眼巴巴地盯着阿舍尔看。
见怪物的触肢安静,阿舍尔心底划过几分无奈,只得又拿起笔重新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只是这样的安宁没持续多久,又有一截触手正慢吞吞地从天花板上坠下来,小心翼翼地贴上了阿舍尔的肩膀。
提笔写下一个“B”选项的转学生一顿,有些无奈,他一偏头,就与那若隐若现的狰狞触肢面对视。
阿舍尔轻叹一声,“你们可以待在这里,但是不要打扰我写作业,好吗?”
怪物的触肢点了点末端,在大多数时候,它们还是很听话的。
流动的空气漂浮着不可名状的古怪因子,它们因为妈妈的话语而重新隐没,只偶尔阿舍尔动笔偏头之际,会在皮肤上感知到微凉滑腻的触感。
他知道,那是怪物们在彰显自己的存在它们总希望柔弱的人类妈咪能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
一份平常只需要半小时就能写掉的测试小卷,硬生生因为怪物们时不时的打扰,被阿舍尔延长至四十五分钟,而这是现在乃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阿舍尔都要经历的日常。
日程安排进入正轨后,时间的流速便好像一下加快了很多,高中最后一年的阿舍尔为了往后的申请学校、学费,以及未来的各种安排,他所要面对的事情有很多。
当然以芬得拉的姓氏,这些事情怪物们都可以代劳,可阿舍尔却在思考后拒绝了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