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每天被他们小心照顾饲喂,也才只有巴掌大小。
又小又娇气。
真要干了什么,恐怕能哭晕过去。
阿舍尔不轻不重地瞪了迦勒一眼,对方的状态看起来远比他想象得更有理智,似乎……并没有那么失控?
心道看来这并不能帮助自己做选择的小虫母扶着机械臂,脚步轻盈,身后的虫翼配合性地轻微扇动,便将他送到了洁白的浴缸边沿上。
房间主人像是受惊一般,猛然后撤,甩溅出巨大的水花,几乎淋湿阿舍尔的衣服。
迦勒压抑着喘息质问:“妈、妈妈您别过来!万一等会儿我真干出什么事情来,您是不是就有离开我们的理由了?”
越说,迦勒越觉得有可能,整个虫都躲在了浴缸的最角落里,反而衬得站在边沿上的小虫母像是个劫色的恶霸。
迦勒:“我是不会给妈妈这个机会的!我今天就是憋死了也不会多碰您一根手指头,您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绝对不给留下把柄!”
阿舍尔睫毛微颤,面不改色,“哦?”
然后他展开虫翼,因为被雄性虫族信息素的吸引,本就容易潮腻的翅根,已然湿答答地渗出几分水色。
轻薄的虫翅动了动,裹挟着虫母的蜜香散动在空气里,刺激着迦勒的神经。
于是,原本还说“憋死也不会多碰”的迦勒颤颤巍巍,很没出息地狠狠闻了闻空气,然后恶狠狠道:“我就是闻一下!没碰!一下都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