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手给一群拴了链子的狼解开束缚,甚至还大胆地在他们面前丢了一块新鲜的血肉。
一时间,所有的雄性虫族均垂涎欲滴。
旦尔塔本就深邃的眉眼凝聚着一层沉甸甸的意味;一向冷冰冰的歌利亚捏着手指,唇角弧度不明;迦勒歪头,视线牢牢锁定着虫母,似乎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才好……
换他们,亲妈妈?
是可以用唇贴着妈妈小小的身体?
可以亲吻妈妈的头发,脸颊,胸膛,腰腹,手指……或者是亲吻妈妈髀罅之间的软肉?
像是人类亲吻伴侣一般,他们也可以去亲吻妈妈?吻到他气喘吁吁、再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能软着身体倚靠在他们怀里,被他们永远留在虫族吗?
明显对于亲吻力度有不同认知的阿舍尔有些奇怪地看向呆滞在原地的虫群。
按照他的想法,以自己现在缩小后的身体,亲吻一事大抵是谈不上什么旖旎、涩/情的,也无关成年人之间涌动在舌尖、肌理上的勾缠,顶多是如亲人朋友们一般,亲亲脸颊脑袋的效果。
就像是之前他亲虫群们的脸颊一般,一触即离,似乎比羽毛落下的力道还轻。
可阿舍尔到底单纯了,他以为自己缩小的身体是限制,但实际落在虫群眼里,这只是另一种情趣而已。
半天没能得到回应,仰头坐在迦勒掌心里的小虫母抿抿唇,“……还是说你们不想?”
“不不不,当、我们当然想。”
迦勒立马点头,红了一圈的眼睛死死盯着小虫母,正缓慢涌动着一些阿舍尔看着就有点指尖发麻的古怪情绪。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