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代表的意思,但直觉和本能却让旦尔塔知道,这样的动作是特别的。
“妈妈……”
旦尔塔想,祂果然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贪婪到想要拥有虫母的一切,只是在现在才学会了所谓的“大度”,哪怕咬碎了一口牙,也只能瞧着其他同类摇着尾巴靠近妈妈。
不过祂总是不一样的。
祂得到过妈妈的吻落在唇瓣上的吻。
其他家伙可没有。
莫名又自信了一点的旦尔塔轻声道:“可以吗?妈妈。”
……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更亲密的接触他们也做过。
阿舍尔想,模拟器说得没错,他的对旦尔塔乃至于一整个虫群的接受度,确实在提高,而可能造成的原因方方面面,最打动他的却是被子嗣们坚持了六百多年的唯一选择。
他从未被这样坚定地选择过。
哪儿哪儿都小的虫母,就连吻都只有小小的一枚。
不抵人类小拇指指甲盖大的嘴巴,贴着的时候也只有很窄的一小部分,对比始初虫种滚烫的皮肤,这点零星的柔软有些凉,甚至旦尔塔难得在自己皮糙肉厚的特质下,感受到了几分敏感。
然后,阿舍尔伸出舌头,在那块滚烫的皮肤上舔了一下。
旦尔塔连身后的尾勾都翘起来了。
祂喜欢这样的感觉。
试图在此刻顺杆子上爬的旦尔塔刚刚张嘴,想要再讨要一次,然后碍眼的电灯泡一把推开门板,扯着嗓门喊道:“妈妈该吃饭了……嗯?旦尔塔你瞪我看什么?”
那一刻,旦尔塔连杀死迦勒的心都有了。
看破不说破的阿舍尔心情又诡异得好了几分,开口道:“好,那就吃饭去吧。”